垮台之后去了哪里,让他和他的妻子受尽了折磨。你也听到了。”
“所以他们死了?”哈利轻声问。
“没有。”丹伯多的声音里充满着哈利从没见过的苦涩,“他们疯了,两个都在圣马哥的医院里作‘魔法病症与创伤’治疗,我想尼维尔在假期里和他
一起去看望过他们。他们已认不出他了。”
哈利坐在那儿,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从来没有,四年了,试着找出……
“兰博顿一家非常受欢迎。”丹伯多说,“对他们的袭击是在福尔得摩特倒台之后的事,当时大家都以为安定了。那次事件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怒
。内阁顶着很大的压力去把那些罪犯抓拿归案。但很不幸,兰博顿家的证词——想想在那种
况下——没有一个是很可靠的。”
“而克劳斯先生的儿子是不是不应该被卷
呢?”哈利说。
丹伯多摇摇
。“至于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哈利沉默了,他看着班西福里的东西转着转着。有两个问题在心中憋得难受,他不得不问……这关系到活着的
的罪行……
“呃,”他说,“丹伯多先生……”
“……之后再也没有被控参与黑暗活动了。”丹伯多平静地说。
“好的,”哈利急忙说,他又盯着班西福里的东西发呆,它已经越转越慢,因为丹伯多已经不再往里加思想了。“还有……呃……”
但班西福好像要帮他问这个问题,史纳皮的脸又浮现在表面上。
丹伯多向下瞄了一眼,然后抬
对着哈利。
“史纳皮教授也没有。”他说。
哈利
地看进丹伯多那闪亮的蓝眼睛里去,他真正想问的问题冲
而出:“什么让您相信他已经不再支持福尔得摩特了,教授?”
丹伯多和哈利对望了几秒钟,然后说:“哈利,那就是史纳皮教授和我之间的事了。”
哈利知道面谈已经结束了。丹伯多看起来没有生气,但话中的尾音已经在暗示哈利该走了。他站起来,丹伯多也站了起来。
“哈利,”当哈利走到门边时,他说,“请不要把尼维尔的父母的事告诉别
。他有权等到自己有心理准备时才告诉别
。”
“好的,教授。”哈利说着边转身准备离开。
“还有——”
哈利转过
来。
丹伯多正站在班西椅上方,脸被那银光照亮着,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老。他盯了哈利一会儿,然后说:“希望你第三次任务顺利;祝你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