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从我爸爸那说可不行，那就得从我爷爷那辈说了，不然
根本说不清前因后果。」坚叔故意卖了个关子，笑的看着她。
柳妍桦摁在他胳膊的手晃了晃，焦急问道：「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会逗我，还卖什么关子啊。」
「好好好，」坚叔也笑的很满，糙的手轻轻覆在柳妍桦如剥皮
般滑皙的小手，柳妍桦连忙害羞的把手抽走。
坚叔也没在意，心想这小妮子早晚都是我的，不急这会，连忙道歉：
「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我爷爷在国共战时候曾经助过苏北的
共游击队，当时他们充满了无畏革命神，吃着观音土，扛着土枪，游击
队打国军，后来俄国卖了共，共战败，我爷爷也只能抛我老爹他
们逃到苏俄境。父年轻时候因为爷爷的身份，在麦卡锡运被当成苏
俄间谍枪决，自己也成了黑五类受尽屈辱，到的时候就被迫辍。」
「然后呢？」柳妍桦的小脸揪成团，随着剧紧张极了。
坚叔哑然失笑，笑沧桑之感，「然后就没了，只是有些无奈吧，如果战
结果是共胜利，那我爷爷就不用逃难到苏俄了，我爸也不会被枪毙，爷
爷甚至会在战后成为红，我也就成了部子，肯定是……怎么说来
着，对，前途无量。」
坚叔看着柳妍桦笑了笑，「这样就可以娶到漂亮老婆了，像你男朋友那样。」
「你这样也可以的，不要放弃啊。」柳妍桦宽慰道，殊不知这话在坚叔听起
来有多稚。
「谢谢仙女了，仙女的男朋友家世世都是医吧？真好啊，如果当年
战是共胜利的话，他家那种臭老阶层铁定要放到农村知青乡，那他也
就不可能受到好教育，没有好教育哪来的好前途，你看，事改变了多少
啊，真是造物弄啊，如果……可惜，没有如果。」
坚叔嗤笑声，「真是……造物弄，我也想有这样的啊，抱着娇娘，
体体面面的班，受着别的尊重，谁见我都要笑脸相迎，说句前途无量，可
惜啊，我说完这些，想完这些，回去之后还是个小保安，风吹晒，每笑脸
相迎，也没有多看我，甚至很多从开到毕业都不知道校的保安长
什么样子，你说可笑不可笑，明明每至少见两趟的，我都记住了每个的
样子，可他们连保安都记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