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有纰漏的。
渐渐地,我也融入了进去,随着主演的‘四朵金花’一块儿研究起四台舞台剧的表演,不断口述着我的想法与要求,向她们描绘出那如画、如诗、如梦、如幻般的场景。
我说的口干舌臊,却也不敢表示自己有多么口渴,只是偶尔借着如厕的机会,偷偷从包袱里拿起自备的水喝了两口,让我感觉到幸运的是,那些姑娘们的悟性还是比较高的,而且湘妈妈的调教也有方有法,总之这几个时辰,没有白花,见着了一些成效。如果按这个进度的话,五天内不但能够搞定,而且还有多余的时间再彩排个两三次。
我硬撑着坐在一边的板凳上,而湘妈妈见我死活不肯躺在榻上,并且非要灭了那所谓的去除疲劳的熏香,也不多做勉强,只是叫人撤了香,而她自个儿却也是疲倦的不行、直接软倒在那张铺了好几层垫子的榻上,享受着原本为我准备的舒适。其实当那熏香撤掉时,我就想着要爬到软榻上好好躺一躺,却奈何放不下那张面子,谁叫我找借口时,生怕被她们看出我小心谨慎的端倪,非说自己不适应那香、也不适应那榻,说那榻一躺下去,就会让我昏昏欲睡,而板凳却可以让我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靠!真想煽我自个儿两嘴巴子。都两世为人了,找借口的经验还那么不足啊!不足!
不经意的想仰天暗叹,却给我瞥见到开着门的二楼包厢里的那一抹淡蓝。是那位画师!怎么他没走?此时他正缓缓走至门边靠着,手里拿着一个茶杯一边把玩、一边看向我,他的嘴角上扬,只那数秒,我尽然有种被他看透心思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