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靖瞥了宁尘一眼。
宁尘被当场揭穿,只能讪笑两声。
「还是信我不过,我晓得。」
萧靖也不作色,将三卷画像收在怀中,便要离去。
「我信得过萧将军,若不是你还护,怕是真被他认出来了。是我不对,师姐不要生气啦。」
宁尘连忙柔声说。
萧靖本有些恼意,此时被宁尘软声一求,却不知为何走不脱了。
她回身盯了宁尘一会儿,说:「随我一起吧,呆在这里,不怕又露了马脚。」
宁尘心中暗笑,那惑无影针摆弄的愈发1练,冰山凋的将军,也叫他拨弄化了。
萧靖一路将他带回了统领府。
她这一之下的身份,住的府院规模却只能勉强比比寻常的商家富户。
若不是那高耸院墙上镌有隔绝法印,还道是什么土财主家呢。
进了院,仍旧见不到几个,四五进的院子,一路走到
处,也是见了七八个仆役丫鬟。
「你这儿够冷清的。」
「不是去野外巡城,就是在城主府理政,一个月也回不来三五天,要那么热闹甚。」
萧靖将宁尘领去偏房,吩咐了几个下听他使唤,又马不停蹄赶去城主府商议封城之事去了。
宁尘在府上逛了一圈,除了一个掌大的花园,指
大的鱼池,再也没什么好瞧的。
唯独一个作习武修行之用的大跨院还有些意思,宁尘去架子上摘下一柄刀,舞了两手颇为受用,便沉下心来把陌葬三刀温习了几遍。
练完了刀,身上却出了一身的臭汗。
他吩咐下烧了热水灌满洗澡木盆,自顾自跳进去泡了起来。
宁尘将身子浸在热水中,手指轻轻舒展,感受那气弦绕指。
他现在已摸着些惑无影针的法门,只是不知能将心影响到什么地步。
真要把萧靖骗到床上,那自然是自己的天下了。
合欢真诀一走,保管那将军服服帖帖再无二心。
可事到如今宁尘还是踟蹰起来。
他本良善恩怨分明,那萧靖待自己颇为仗义,又是龙姐姐故
,自己这样诱骗蛊惑于她,心中那道坎也不是说跨就能跨去的。
宁尘心中刚一软,龙雅歌音容笑貌又浮在眼前。
气海中伪丹一转,他登时咬起了牙关。
去他妈的,哪里需要想那许多!。
仇还报不报了?。
龙鱼儿还救不救了?。
连苏血翎现在都下落不明。
都已经叫当成了落水狗追在后面猛打,还想一辈子当个老好
?。!。
也不过是为了自保,又不是要害她什么!。
婆婆妈妈,何时才能成事!。
宁尘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刮,又在木盆边锤了两锤。
那腹中伪丹骤然饥饿起来,只想吸个痛快。
恰好有一小丫鬟托了一迭衣袍进来,宁尘见她生的俏生,胯下被逆合欢决的伪丹一激,立时硬了起来。
他跨出木盆,一时念起,便想将那小丫拽到身下狠狠
弄一番。
那丫见他赤身跳出盆来,惊叫一声,闭着眼睛浑不敢看,只捞起布巾给他擦身。
宁尘智还算清明,若真是在这里胡施为被萧靖看见,先前一切怕是功亏一篑。
他强忍欲念,伸展臂膀由那丫给自己擦净了身子。
萧靖刚好回府。
她行到别院偏房,见屋门大开似有声,抬脚便往里去走。
一照面,正瞧见宁尘赤条条站在那儿,胯下白玉老虎昂扬挺立,玉杵一般直指自己前脸。
「你、你倒是生得一副好物事。」
萧靖尴尬之中偏过去,笑着打诨。
宁尘眼见萧靖心有撼动,立刻见机猛拨针弦。
方才萧靖在城主府议事,脑子里就全是宁尘的面庞,再被他拿针一惑,心跳一下子快了三分。
「靖姑娘,怎么闯进来也不说一声。羞,羞
。」
「你把衣服穿好了。」
萧靖听他叫的亲昵,连忙将使唤丫赶走了。
那丫如蒙大赦,闷
便跑,将别院大门死死关牢。
主家要寻风流,做下的哪敢多看一眼。
此事万万急不得,萧靖这发号施令的统军作派,非得让她主动起来才好把控。
宁尘慢悠悠系好袍带,手中针弦拨动不息,只望能叫萧靖生出欲。
不料萧靖闷哼一声,按住小腹,靠在了门框上。
「靖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稍有腹痛。」
萧靖面色不显,只摆了摆手。
宁尘抓住她腕子,闭目视探,却见那两根针刚刚穿识海之壁,没
气海之中。
萧靖体质略有宫寒,那真水凝结的至寒之物初气海,可不是狠狠痛了她一下。
「有些旧伤,你来榻上躺下,我助你推拿一番。」
宁尘不由分说,扶着萧靖坐在了床上。
萧靖道:「你还会以气疗愈的手段?。这可不多见呢。」
「你只管趴下,于我来。」
萧靖本就想与他多多亲近,有这等机会也便欣然应从。
宁尘曾也学过些按摩手法,推宫活血,倒是让萧靖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多少是舒服了些。
宁尘隔着衣服,却也能试到她腰背紧实,一双大腿更是紧绷有力,摸起来不似平常那般软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借这机会再动针弦,萧靖又没了反应,当真让宁尘抓耳挠腮。
眼见萧靖气息逐渐悠长,宁尘索将惑无影针全部掏出,只留了三根,借捶打按摩之机,一
脑把剩余五根全都打
了萧靖后背各处大
,猛力将七根气弦一起搅动起来。
殊不知只要方位得当,拨弦有序,区区一根无影针便足可将分期贞烈之变成
娃
。
萧靖武修之体,寻常元婴法宝砸在身上都伤她不得,先前针劲无力,只因体不
。
她刚刚气念松弛,叫宁尘连打八针体,登时心大
。
「啊——」
身下将军突然出声妖媚,如母猫发
夜啼。
宁尘见她突生异变,心下一惊,连忙将针全都从她体内拽了出来。
可那搅动起来的池水又怎是一时半会能停歇下来的。
萧靖满腹柔无处可泄,宁尘方才露出的那根
热腾腾就在手边。
她花蕊湿了大片,翻身将宁尘推在榻上,手指微颤,兜住了宁尘的。
萧靖从军出身,不小心瞥见的那话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均是臭烘烘皱一坨黑
。
而宁尘的物事触手灼热,又白又滑,足有腕子粗细,萧靖将它捧在手里,忍不住一阵晕目眩。
「小宁尘,今晚就将你吃了,你可有怨言?。」
饶是此时,萧靖也不忘多问宁尘一句。
可哪还得到宁尘说话,她手腕早已上下搓动起来,玩得
不释手。
「靖姑娘要吃,我便陪了。」
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