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被摁压下去,带来轻微的刺痛。他的舌
还裹着
水,湿漉漉地抹开,再一点点吮舐
净,从嘴唇蔓延至脸颊,彷佛在一丝不苟地完成一项清理工作,留下满脸粘腻的痕迹。
欣柑惶惑不安,“爸爸,难受,不要……”怯声怯气地哀求,小脸在他掌心轻晃,声音透出泣腔。
徐竞骁松开手,只余二指捻着她下
核儿,清了清嗓,喉腔仍略带沙哑,“狗的舌
不卫生,可能带着细菌,爸爸只是帮你消毒。”
这、这样吗?欣柑还是惊疑不定。
可是徐昆说阿仑很健康
净。如果真有细菌,岂不是都被爸爸舔他嘴里了?爸爸是不是也要消毒
腔?
她脑子都不够使了,懵
懵脑地道谢,“谢谢爸爸。”
徐竞骁声线郁沉,一字一顿,“别再让阿仑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