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胸罩都没戴,连衣裙下就是赤裸着的纯白肉体,一对肥腴饱满的大奶子被压在桌子上,就像两堆白面团被压扁了一般,铁拐李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往外蹦着各种粗俗淫语,如“贱奴,爷爷的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你是不是最喜欢被老公之外的男人操”、“只要是有鸡巴的男人都可以操你”等等,但那个女人并没有作答,口中只是“嗯、嗯”的直哼哼,偶尔被操上一个小高峰的时候才会“咿呀、咿呀”的尖叫几声。
这个女人的叫床声听在耳朵里有些熟悉,我听了好几回才想起来,那天在楼梯间里偷情的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叫的,想到这里,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女人,发现她小巧玲珑的脚踝上的确系着条细细的金脚链,随着身体的不断摆动,脚链上那颗鸡心不停的晃动着,白皙秀气的脚上蹬着双细高跟凉拖鞋。等等,那双凉拖鞋也是金色的,怎么回事,为什么金色凉拖又出现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穿着金色凉拖,为什么她都在铁拐李附近出现,她究竟是谁?我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这时铁拐李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双腿已经不足以支撑自己身体和身后的力量,原本趴在桌面上的身体逐渐的向一旁滑去,在铁拐李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她顺势从桌子上滑到左边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正好抓住椅子,单膝跪在椅子上,这才撑住身体,而铁拐李只顾猛烈抽送,一刻也没有停留过。
女人现在的姿势变成侧身对着我这边,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原本低垂的头也抬了起来,我这才看得清楚她的侧面,细长如黛的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张开的小嘴,光滑白皙的鹅蛋脸上滚动着几滴汗珠,再加上盘着的发髻,这张脸我并不陌生,活脱脱的就是我的妈妈,白莉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