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静笑着拍了拍他的
：“行了，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了。”
“好。”
释静把禅杖往空中一摆，纵身一跳就踩了上去，起飞的同时还不忘说：“有空记得回去看看啊，师父他老
家想你了！”
姜翎望着他的背影，好道：“你们原来都是靠禅杖飞行的吗？”
高澹沉默了一下，说：“不，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御剑，只有那家伙才会踩自己的禅杖。”
姜翎：“……这样啊。”
总之，天司城的事，就这样落下帷幕。
他们没能抓到那两个十殿阎罗，但高澹不知用什么手段，保存了几十具天魔族的尸体，没让他们被黑火吞噬。
这些尸体尽数被督察台带走研究，同时，高澹和姜翎他们，也接受了严密的调查和质询。
夏且歌的最终版药方成功送到了百姓手里，疫
渐渐过去，曲知春的尸骨被迁往她父母的坟墓旁边。巧的是，邹强的坟墓也离得很近。
得救的百姓特地过来感谢他们，握着夏且歌的手说个不停。但不知怎的，姜翎觉得，她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开心。
他们尤其对宁昊炎表达了感谢与愧疚：“对不起啊小伙子，是老朽错怪你了，你是个好妖，好妖啊！”
“那个，上次拿东西扔你，真的对不住啊，我现在就给自己两耳光！”
宁昊炎只是摇：“没关系，你们没有错。”
这样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所有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座城。
只有夏且歌，她坐在台阶上，看了一晚的夜空。
其实天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没知道她在看什么。
姜翎只知道，当天亮时她坐在夏且歌身边，听到了她沙哑的声音：“其实我在决定成为医师之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她转看向夏且歌，而后者仍在望着天空，昔
明亮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纱，教看不真切。
“这世道，杀容易救难，为何我偏偏要选择后者？我救一个，他可能是好，也可能是坏。甚至担着医师的名，我根本没办法因为他
过坏事就见死不救。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救的时间拿出来，去杀死那些坏，拯救更多生命？”
夏且歌平淡地阐述着，如同自言自语一般。
“后来我问了父亲这个问题，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成为一名医师，哪怕不被重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