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搁在他肩上,放轻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承渡舟你我吗,刚刚有摄像机不算,你再回答一遍。”
“……”
好吧,没醒。
酒对段星野来说,是时间越久越绵长。
承渡舟没有掩藏,道:“。”
段星野又靠近一点,表有点小骄傲:“你说说,有多
。”
承渡舟想了想,说:“没有你不行的。”
段星野:“你抄我的话啊,真没创意。”
承渡舟侧翻过身面对他:“你也重新回答一遍,在没有摄像机的时候。”
“不要!”段星野扭过脸,哼唧拒绝。
承渡舟又把他明艳的脸庞转过来,哀求:“说嘛,好。”
“……”
段星野红着脸往被子里钻。
承渡舟也往被子里钻。
于是睡前,夫夫俩盖着被子说尽了麻的小话。
以至于段星野第二天醒来时,清醒得想死。
……
承渡舟起得早,不在身旁。
段星野独自躺在纯白的大床上,一手撑在额上,不顾角落已经开启的摄像机,他在默默体会不断蔓延的羞耻感。
昨晚接受采访时,他醉醺醺的,因此整个的状态都不在线,只觉得很飘,很愉快,心
都变得奔放了。
可恶的是他并没有醉到失忆断片,昨晚的行为都是在半酒催化半理智的
况下做出来的,所以他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
——“……我没有他是不行的。”
——“承渡舟你我吗……”
段星野翻个身,脸埋进被子里,身体扭动又抻直,大早上想要发疯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