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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事真是他主导?他拿的那文件我瞟到了,没看全,但是上面可有省厅督察组的印章。秋岩,你和夏雪平得罪谁了啊?”
“还能是谁?胡敬鲂呗......”
“你可真是!得罪谁不好,得罪省厅二号?我服了、服得五体投地!”大白鹤无奈地猛抽了两烟,“——不过也真亏省厅亏空,现在没闲钱,我这艺术品般的‘大千之眼2.0’,暂时没办法广泛应用。咱们局里现在用的那个,是我后来的一个简略版的监控系统和数据云端,储存量小,后台代码我也都能
控;而且,监控你的任务,也主要由我来进行。据我所知,因为你家夏警官现在被国
部借去了,省厅的
不敢对她怎么样;但你就不一样了,并且从你身上,还是能查到夏警官的。我跟你讲,秋岩,但凡省厅的钱包有一点富余,你和夏警官,可早就毁了。林霜晗和我们处另外两个,外加咱们处长,他们虽然名义上也针对你,但他们只进行数据核查。我 一个
对你的信息记录
作空间很大。每次我遇到你手机上什么语音消息、通话记录、文字信息,关于你和你家‘夏
王 妈妈老婆大
’的内容,我都提前剪出来碎片文件,虽然是存在云端里的——毕竟他们每次核查信息的时候,大部分
况下只查看云端存储内存大小。01bz.cc”
听着白铁心说出“夏王 妈妈老婆大
”这么几个字,我心中不禁凉了半截。
只听他继续说道:“哎,对了,还有你家美茵给你发的消息......我就不说啥消息了,你知我知。”
“嗯......”要知道美茵发的那几张自拍照片更可怕,里面还有夏雪平的。
“你个小虫也真是牛
,妹妹搞完了搞 妈妈!羡慕死
了......反正我把你这些数据,老早都剪出来了,但今早五点钟,我们代理处长给我电话,说省厅督察组的
点名问咱们网监处,索要关于你一切的监控信息,让我早点到班。我他妈撂下电话,脸都没洗、牙都没刷,”他说着,又撩起裤腿,“你看,哥们儿连他妈袜子都忘穿了,打个的士我就跑局里来了!我
,还得猫着身子,躲着那帮执勤的
员警、还有二组赵格格的眼睛溜上了楼,偷摸进了办公室,把你这些东西剪切下来存在了这u盘上,哎我的天,我是一顿
作猛如虎啊!——这他妈也是我自己当初给自己挖了个坑:我给局里设计的数据库的基础设置,是软件中生成的数据和文件,可剪切、复制、粘贴,但不可删除,有字符锁的;我现在是钻了个我自己系统的空子,拿了一些没有用的对话信息,复制粘贴之后,顶替掉的这些文件。你放心吧,现在系统里关于你的所有东西都是
净的。我的何大警官,还不赶紧谢谢我?”
“谢谢,真心的!”我心有余悸的同时,伸手拥抱了一下白铁心。
“我够意思吧!我......以为你何秋岩哦,我真一大早累得跟狗似的!哎我的天......我这么讲义气,我自己都感动了你知不知道?”
“够意思!确实!简直了!哈哈哈!”我想了想,对他又问道,“咳咳......那什么,我这些东西你没存备份吧?”
“我!我饭都没吃我就跑来了,我还有那闲心吗?”被我这么一说,满身冒着热气的大白鹤都快哭了,“你信不过我啊兄弟?行行好可又以吗!”
我赶紧笑着说道,还故意捏了捏他的下:“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
“别闹!嗷呜,咬你啊!......我告诉你,你个坏家伙,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知道了,知道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你可拉倒吧!你请我?你马上都要加报局那个专案组了,警局和
报局的事
你得两
顾,你哪还有功夫请我了?这个
你就先欠着吧!”
“怎么,这事儿你也知道?你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吧?”
“嘁,我咋那么你的!这事儿是林霜晗告诉我的。”白铁心抽了两
烟,轻描淡写地说道,“她爸妈都是在省厅工作的。”
“哎哟呵!没看出来,那也是个大小姐啊!”我笑着看了看他。
“什么大小姐,你别拿我开涮了,”白铁心略带骄傲地咧嘴一笑:“她爸妈啊,只是联络办公室的普通警官......”
我刚笑他,主要是笑他以他的条件,居然在小c 之外勾搭了这么个生,她家世身份的事
,我还真就没太关心,而且我心里也有数,能在省厅工作的,无论官职高低,那也都是或者本事或者底子特别过硬的主儿;没想到他刚又追上来这么一番话,我这一听,心中更加骇然:“我的天!省警察厅联络办公室可是重要机关,这还不是大小姐呐?”白铁心现在的路子,可真是越来越野了。
“真不是!嘿嘿......不,再说了,她是不是大小姐,跟我又有啥关系?”白铁心摆摆手,继续咧嘴笑着说道。
“呵呵,你俩真没有关系?”我分明觉得这小子没说实话。毕竟那天晚上在网监处的办公室里,我虽然没看得真楚,但在我进门的那一刻,他也是把那林霜晗抱在自己腿上的。
“能有啥关系啊?要说有,纯洁的学长学妹关系......说正经的!”说着说着,白铁心脸还红了,自己岔过了话题:“说真的,秋岩,你最近真得好好提防一下。最近他们真的在对付你,你可别被这帮套路了!尤其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可要知道,春节之后地方大选结果一开,这胡副厅座可就要夺了帅印,把聂厅长给拉下马来,你知道吧?”
“谁当厅长这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我看胡敬鲂也未必能整死我,大不了我就学岳凌音,转投国部还不行吗?”
“学谁?”白铁心迷惑地抽着烟看着我。
“岳凌音......哦,我说的这是国部驻f市
报调查局的一个中校长官,你可能不认识。不过,我说老白,你咋也研究上政治了?”
“啥叫研究政治,这叫未雨绸缪!你是夏涛的外孙、夏雪平的儿子,你可以不研究,但我可得多注意啊......”
我感觉到他越说越变味,语气中仿佛对我“夏涛的外孙、夏雪平的儿子”这个身份,似乎有莫大的怨气。
白铁心看着我的眼睛,忍不住挠了挠额,又低着
摸了摸鼻子,接着放低了音量:“反正我是觉得,秋岩,你别大意咯。咱哥们儿,也是心里想啥就说啥,而且我也为了你好,就多两句嘴:胡敬鲂转正当厅长,那是早晚的事
,这个
就喜欢搞诛连!你要是有什么 把柄在他手上,那到时候别说你们家夏警官,我,还有小c,也都跟着玩完!他们搞斗争那就搞他们的,咱小警察、小老百姓的,真没必要跟他那么较劲,你说对吧?”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你这两天跟小c,最近关系还行?”
“还行,就那样吧......挺好的,你别合计这个了。”大白鹤看看表,又不舍地吸了两烟,把烟
丢在雪里踩了,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得赶紧走了,这时候去食堂,估计还能吃上一
面。保险起见,你先在这多待一两分钟,我先走,要不然前后脚出现在市局门
,咱俩都会被
注意到。”
“行,你先走吧!这事再次谢谢你了,我......”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这家伙就已经转身快步走远了。却也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和小c的关系到底是真的合好还是敷衍的好——要是真的“挺好”,那昨晚小c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