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贵族则纷纷向他致敬,拜道:“为您效忠,伟大的左大将您是单于的盾,您是匈的弓,愿天神永远眷顾您呼衍氏的雄鹰”
于单更是震惊不已,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快步扑向这个男,哭道:“左大将左大将于单总算等到你来救我”
此正是军臣单于的绝对亲信,曾经在整个匈
都可让
闻风丧胆的屠夫呼衍当屠
自燕蓟之战后,随着句犁湖北撤的呼衍当屠在某忽然带着他的军队消失在浚稽山的群山之间。
有说,这个呼衍氏的屠夫已经心灰意冷,前往北海隐居了。
也有说,句犁湖和狐鹿涉发动了政变,将他杀死在大漠之中。
更有说,他悄悄的带着自己的亲信,潜
了河西的群山,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牧民,准备伺机解救于单。
但现在,他却悄然出现在了祁连山之上,更纠集起了一批贵族。
“单于,请您放心,这一次才一定不会让您有任何损伤”望着于单,自己曾经主子托付给自己的少主,呼衍当屠也是百感
集。
当初,燕蓟之战后,他满以为自己可以获得重用。
但是
他终究还是漏算了句犁湖的果敢和毒辣,在确立了单于之位后,这个单于就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三天之内他被连降三级
从高高在上,执掌单于庭卫队的左大将,沦为了一个小小的骨都侯。
更让他心寒的是他的氏族,他的权力的源泉,呼延氏族也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
宣布他不是呼衍氏的种,是杂种
若非还有着忠于他的骑兵,他恐怕就已经死在了北撤的路上。
正是靠着那支数百的忠诚骑兵,他才有机会逃离句犁湖的控制,遁
浚稽山之中。
在浚稽山,他与那数百忠诚的骑兵渡过了一个难捱的冬天,然后他就率部潜河西,与曾经忠诚于他和军臣的部族联系。
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现在,当且渠且雕难遣使朝觐汉朝,西匈内部分裂,守卫松懈之际,他趁机让
买通了几个祁连山上的且渠氏的贵族,才得以带部来到此处,来到于单面前。
“大单于,才这次回来,就是要诛杀且渠且雕难那个逆贼,让大单于重登匈
王座”呼衍当屠望着于单,无比认真的道。
于他而言,他也只剩下了于单这么一个选择了
他也只能靠于单,才有复仇的机会了
于单闻言,用力的点点,他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这个自己曾经最信任的
,他父亲的忠犬了。
他也只能相信呼衍当屠的忠诚
呼衍当屠一挥手,抱起于单,转身看向其他贵族,道:“我等皆是军臣单于的忠臣、老上大单于的才,如今贼子且渠且雕难,挟持单于,大逆不道,我等
才当拼死杀贼,匡扶单于,重登大位,
后北伐姑衍山,南征高阙,复我匈
盛世”
“谨遵左大将之命”这些旧军臣的部将纷纷拜道。
对他们来说,他们也只剩下了这最后的一条路。
无论是且渠且雕难,还是其他,都不会重用他们。
呼衍当屠看着这些,用力的点点
。
虽然这些的力量很少,能用之兵不过三五千。
但是,已经足够了
完全足够了
呼衍当屠很清楚,现在且渠且雕难与折兰王等之间的纷争已经激烈起来,且渠且雕难甚至连于单的监控都放松了,不得不全力去应付可能发生的政变,这才给了他可乘之机,能够潜
祁连山,见到于单。
而见到于单,就是他成功的开始。
接下来,只要静等且渠且雕难与折兰王等厮杀,自己等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取得西匈的控制权后,该怎么办
呼衍当屠也已经有了预案。
他看着于单,道:“伟大的撑犁孤涂,您是冒顿大单于的子嗣,大匈的唯一宗种,想必您也知道,当年冒顿大单于崛起之前,曾经在东胡为质的故事”
于单点了点,这个事
,他自然非常清楚,这是孪氏的骄傲和自豪
当年,冒顿大单于在东胡为质,备受欺凌,但一直隐忍不发,终于等到机会,返回匈,然后鸣镝
杀
曼单于,自立为单于,带领匈
席卷世界
“所以,撑犁孤涂,您现在也必须向冒顿大单于学习,等到杀死且渠且雕难,掌握大权,才想请大单于亲自前往汉朝长安”呼衍当屠缓缓的说道:“这是您和匈
唯一的机会”
说起来,也是搞笑。
汉匈本是死敌,但是,现在,冒顿单于和老上单于的孙子,却不得不去请求这个死敌的宽恕,并且祈祷这个死敌的心胸足够宽敞。
不然,西匈的处境就是死路一条
在北匈与汉朝的夹击下,西匈
小政权不可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