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是高贵淑,在厨房里是贤慧妻子,在卧室里像个
般。”
“哎哟,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王幽兰羞怒地瞪了她一眼。
“只不过你是练过武功的,应该很厉害才是呀,为什么跟影儿一样不顶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
“练武功能练那地方吗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王幽兰认真问道。
别玉寒可不敢拿她那貌如天仙、脾气古怪的师父开玩笑,左手摸到王幽兰两腿之间:“那里也许是你的罩门吧。不信你摸摸看,你那里真软,恐怕掉个树叶都会砸个坑。噢,看我糊涂的,那里本来就有一坑了。”
“讨厌,你下流。”王幽兰骂道。
别玉寒翻身将她压下,王幽兰忙用手抵住别玉寒的胸脯:“兰儿实在是浑身无力,没力气消受了,大哥去找杜隽姐姐吧。”
“看来真是你的罩门,以后不听话我就攻你的罩门。”王幽兰羞得瞪了他一眼。
别玉寒只好罢手,在她香腮上亲了一下:“你休息会儿,我待会儿再来。”穿上长卦,问道:“要不要我把丫环叫进来”
“不用了,兰儿要自己歇息一下。”王幽兰在山上一直由师父和吴妈照顾,后己照料自己,有了丫环一时还不习惯。别玉寒一离开,王幽兰立刻起身打坐,将身内的燥热和窜的真气抚平了。
别玉寒来到杜隽房中,杜隽似乎刚洗浴完毕,昙花、红玉两名丫环还在为杜隽穿衣。见别玉寒进来,杜隽惊喜地叫声别大哥,已扑进别玉寒的怀中。昙花、红玉向别玉寒行了万福,挑暗蜡烛后识趣离开。
听到门在身后关上,别玉寒一把将杜隽抱起,奔往香帐。香帐里盖著红绫绣衾,薰得扑鼻香。此刻的杜隽只穿着一袭红色缎子亵衣和一条同色绸质短裤,大部分身体都未被遮盖,白皙的皮肤与红色的衣裤
织在一起,红的似火,白的如雪。一双将红色亵衣高高顶起,犹如两团烈火在起伏。
别玉寒隔着红衣咬住蓓蕾,杜隽呼吸一阵急促,抱住了别玉寒的。别玉寒双手如剪,微一用力,红衣短裤迎刃而断。杜隽一对跳了出来,摇晃眼前。
浓密的芳不知是刚洗浴过还是的缘故,已经被水冲得东歪西倒,将那道幽谷
掩盖起来。别玉寒
往下移,来到沼泽地带,闻到一
娇香四溢,这
香味极大地吸引了别玉寒,一
扎进幽谷,吸闻起来。既然是
的私处,总是最敏感的,杜隽该处虽不是被
次问津,但
房花烛之夜自己的老公如此直率进攻到中央地带,杜隽嘤的一声,一双丰满的大腿夹住了别玉寒的
。
当别玉寒抬看杜隽时,杜隽早已凤眼紧闭,牙关紧咬,不堪折磨。别玉寒方要提枪上阵,杜隽一把拦住他:“别大哥,您一定累,歇息一下,阿隽来服侍您。”
让别玉寒躺在香榻上,自己跪在别玉寒身旁,张开樱桃小将他的枪
含住,或舐、或含、或咂、或吮起来。别玉寒尽
享受着,一只大手摸向杜隽丰满的
。
杜隽虽然名列江湖十美之末,却是别玉寒迄今见过最为丰满感的
子,相比江南佳丽,杜隽虽少了娇艳阿娜的江南碧玉之态,却多了健康活力之美,豪放火辣之
,尤其在床第之间,杜隽的胃
和天赋异禀是阿娇影儿等难以比拟的。
别玉寒虽是南方男子,却生就一副高高的个子,加之八年山练功博得一副虽不粗狂却健美紧凑的好身材,故而对杜隽这样高挑丰满,拥有大脸庞、大眼睛、高鼻梁、大嘴
和浑厚
感嘴唇的大方
孩子有所偏
。
而以杜隽这样的高马大,除了自己这杆神枪,恐怕江湖之中难有几
能够满足她,能嫁给自己也算是杜隽的幸运和福气。恐怕杜隽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对别玉寒这么好,事事依着他。
想着想着,手伸到了杜隽同样浑厚肥的幽谷,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异常润滑,两根手指熟车熟路进
了
处,杜隽肥大的
忍不住扭了一扭,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哼声。手却抓得更紧了。
随着杜隽手嘴并用,神枪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令她窒息,使她晕眩。到后来粗大的自己的嘴已很难含下,杜隽翻身起来骑在别玉寒的身上,扶住长枪,往下坐去。当将长枪尽根含住时,发出一声欢快的轻叫,但马上提退了出来,如此反复十几次,每一次都发出一声欢叫,最后适应了那根粗大的神枪后才完完全全吞进去不再让它完全出来。
别玉寒与王幽兰完事后因为真气在体内莫名地振动而运功打坐了片刻,不但疲意全消,反而神倍增,但看杜隽如此体贴自己,在上面玩得很尽兴,便乐意自己躺着。随着扭动,杜隽的脸色越来越红,媚态毕露,舌尖不住贪婪地舔着皓齿,长发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飞扬,上下欢快而跳跃。突然杜隽娇体连晃,
向后一扬,大叫一声瘫坐在别玉寒身上,
俯在别玉寒的胸脯,秀发向瀑布般四下散落。
别玉寒翻身将杜隽压在身下,继续鞭挞,杜隽一把拽住别玉寒的神枪:“别大哥,今天是房花烛之夜,阿隽一辈子就这么一回,阿隽想把那块处
地让你开垦了。”话未完,脸已布上红晕。
“你的处地不是早已经让我开垦过了吗”
“哎呀,家是指后面那一块了,刚刚洗净的。阿隽要学阿娇,前后都给别大哥。”杜隽不好意思低声说道。
怪不得洗澡洗了那么久,原来清洗后面来着,别玉寒想着说声好,拔出来就要往里捅。
“别大哥等一下。”杜隽一骨碌爬起来,将别玉寒的含在中,来回吸允了几下,故意将一些唾沫留在上面,然后仰面躺下,分开一双丰满结实的大腿,等待别玉寒。
别玉寒自从开了阿娇的后庭后对那菊花、后庭奇葩很感兴趣,此刻便不客气,趁著上面还有杜隽的唾作润滑,对准了小菊花,长枪一挺。
只听杜隽一声大叫,双腿往别玉寒的胸膛上一踹,随着一扭,刚进了一个
的给拔了出来。
“后面又没膜,怎么也这么痛”杜隽的额痛出了一层细汗。
“你以为呢,只要是处地,被开垦时都会痛的。”别玉寒笑道。
“那,那别大哥还是进前面吧。”杜隽声音里充满恐惧。
“别大哥这会儿想进后面了,都是你招家的。”别玉寒方才仅仅进去一,进出匆匆,但却带来强烈的感觉,杜隽紧紧的小菊花把自己夹得很舒服,与前面截然不同,此刻非常想再进去。
“那,那别大哥轻点好吗”别玉寒点点,杜隽只好再将一双大腿分开。别玉寒用手揉了揉杜隽的菊花
,杜隽一颤,别玉寒借机往里一捅,杜隽哎唷一声,
往上一挪,但别玉寒势在必得,此刻已经挤进去。
见杜隽面显痛色,不忍心再往前送,俯身抱住杜隽,将自己的嘴唇对准对方的香唇,两唇相,双舌缠绵,津
甜唾,杜隽
不自禁抱住别玉寒,吻着不肯撒嘴。别玉寒一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揉搓硕大的,一手摸进浓浓芳
中的幽谷里。杜隽呜呜不清地叫了起来,
部向上抬起迎向别玉寒的手。
看到时机已到,别玉寒不再犹豫,往前一挺,长枪刺
,杜隽浑身一颤,秀眉一皱,却因别玉寒与自己互抱着而无法躲闪。
随着别玉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代替了疼痛,杜隽扭动,大声呻吟起来。在杜隽全身连颤,两眼翻白,出气多于吸气时,别玉寒一
白浆
其中。
长袍披身,叫进昙花、红玉服侍少夫休息,自己来到阿娇房内。只见阿娇正坐在桌旁无聊地拿着发钗挑弄烛花,看到别玉寒进来,喊声表哥,扑进别玉寒怀中:“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