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
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
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声唤道。月
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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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体再没有
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
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
淋过一般，从
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满溢的浊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
还保持着
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
了血般苍白，然而和下
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满脸的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
侠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
，“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立刻从红肿的
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
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榨着她腹内的，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被
得下红肿，还被踩得
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
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光的打得一阵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的，用脚踩着她的
缝朝内看去
，“凌侠的
眼儿好小啊，还是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让凌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眼儿被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
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小眼儿是怎么
被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
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２４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有多么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地呜咽着。短短一天时间，她的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
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
己是个如此柔弱的，面对男的强，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最原始的接受他们的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末抹在师娘外翻的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
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心配制的药物，当
为了义子方便采补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春和玉还丹。天春是用来刺激子发，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子滋补元。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垂死的子也可被此丹保住
命，一般的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的影始终压在心，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
，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正好刚教为，还没有被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
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