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
寡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并不太多,她每
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
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
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
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一个红衣少
,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
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而小公主迷
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竟然是慕容龙的
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是什么样子,被
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
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和兽阳的
。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部的弧
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
,几乎能看到美妙的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
就像她腰间的玄玉
,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藏体内的从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间的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还是
,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
的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的艳
。夭夭回过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
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
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子
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
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和菊进
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的体腔被
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
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形灯笼,
致华丽,美
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