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
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阴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
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
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
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
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阴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
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
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
虽然是酒红色的乳头,但是浑圆匀称的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肉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肉棒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肉棒上面的精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肉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肉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肉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肉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肉棒。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精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mī穴,阴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阴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mī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mī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肉棒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mī穴阴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肉棒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淫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肉棒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龟头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肉棒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阴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肉棒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肉棒却无法动弹,只觉得龟头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龟头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mī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肉棒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龟头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肉棒塞满的mī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精液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肉棒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肉棒缓缓滑出,mī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