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专栏文章时,夏玉婵就换好衣服走出房间了。
水蓝色的七分袖休闲衬衫,荷叶领和荷叶袖都做成白色,看起来好像是穿了两件式的渐层搭配,领口敞开没有扣扭,V字型的底部露出丰满的挤出的深陷乳沟,奶白的皮肤看起来水润柔嫩。
黑色的棉织薄纱荷叶裙随着脚步翻动裙摆皱摺轻盈飞舞,只有黑色棉长袜看起来厚重了些。
“穿棉袜不会太热吗?”
方懿蕙笑着说。
“我的丝袜不小心勾破了啦,反正这双棉袜又不厚,虽然黑麻麻地不透明,其实是很透气的喔!”
夏玉婵笑着大剌剌地翻起裙子把袜头拉平,夹在裙袜之间的大腿肉被映衬地更加雪白。
“我就说嘛,你的眉毛就是要修过才好看,之前那样实在太粗又太浓了,像男生一样!”
方懿蕙打量着夏玉婵的脸。
“拔眉毛很痛耶!”
夏玉婵吐吐舌头。
“可是你看,你的眉毛这么黑,不用眉笔画就很棒了,再修出造型,这样不就看起来比较温柔了吗?”
“是说我之前是母老虎吗?”
“哈哈,应该是说比较像花木兰吧!”
“哪有,人家木兰无长胸,我的跟她不一样!”
夏玉婵对着方懿蕙挺起胸部。
“对啦,你最胸了,哼!”
尺寸普通的方懿蕙跟夏玉婵比起来就好像缩水了一截。
夏玉婵没有夹眼睫毛,圆杏大的双眼精光四射不受遮掩,常常和她说话的人都会忍不住低头或侧头回避那明亮到快要穿透内心的眼神。华贵的玫瑰色口红将丰满略阔的嘴唇勾勒出很漂亮的线条色泽,不笑的时候是庄严的贵气,笑开口时却是爽朗的热情。长长的直发略微烫过,简单地中分稍成弧状披肩倾洒而下,露出光滑白晰的额头衔接在明亮的双眼上。
两个女生在客厅互相品头论足了好一会,夏家妈妈买菜回来,和她们寒暄一番,然后双姝才嘻笑出门。
“老妈,你一个人照顾爸OK吗?”
夏玉婵在门口套着黑色亮皮高跟鞋对送行的妈妈说话。
“OK呀,而且你妹妹医院中午轮完班就会回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一个人应付得了啦!”
夏妈妈笑着说。“你就放心跟同事去玩吧!”
“那我们就出发啰!”
夏玉婵和方懿蕙一起挥手告别,依序走下楼梯。
走出五层旧式矮公寓,两人往旁边巷子拐进去,里面一个坡道往下是地下车库。
“哇,像你们家这种旧式公寓还有车库很难得耶!”
方懿蕙惊讶叫着。
“对呀,不然住这种老社区停车真的是一位难求。”
“不过那个电动铁卷门款式也太复古了一点吧?看起来很笨重。”
“对啊,卷的时候那个噪音有够大声的。”
“那怎么不换新一点的?”
“唉,这边车库的住户都是很节省的老住户了啊,想说还能用就不要浪费钱换,而且大家都不想当车库管理员,所以要连络所有住户沟通意见还是收钱修缮都很麻烦的啦!”
“呃……所以现在车库门开着不是你偷按遥控打开的啰?”
方懿蕙对着早就已经开着的车库铁卷门打趣。
“那个门坏好一阵子啦!”
夏玉婵无奈笑着。“所以就一直保持开着的壮态方便大家进出。”
“不怕小偷喔?”
方懿蕙走进车库。“里面也暗暗的!很恐怖耶!”
方懿蕙故意夸张地害怕着。
“不会啦,大家都是老邻居,会守望相助。反正车子锁好,小偷也没这么嚣张敢在这里动手吧?”
夏玉婵靠车库外的光线在朦胧的地下车库摸索到电灯开关,按下去却没有亮。“唉,灯又坏了。”
“没关系,我找到你的车啦!”
方懿蕙也靠着依稀的光源找到在车库角落夏玉婵的车子。
夏玉婵笑着走过去,掏出车钥匙打开行李厢。“把包包放进……”
“嗯?”
方懿蕙看夏玉婵突然顿住说话,不解地发声。
夏玉婵看见方懿蕙身后有一到黑影窜出,一下子愣住心里瞬间还想说大白天不会见鬼吧,才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小偷,正张嘴想要尖叫,突然脸上就被蒙上一块湿布,一呼吸满满是强烈药味,还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识。
旁边的方懿蕙一样看到夏玉婵身后突然出现的黑影,只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蒙脸迷昏。
黑影把两女的行李丢进后车厢,然后再拖着两人上车。
“老大,车钥匙!”
黑影把夏玉婵掉在地上的车钥匙递给最后出现的黑影。
拿着车钥匙的黑影坐上车发动引擎,后座两个黑影坐着将双姝交错倾躺,调整姿势弄得满头大汗。
“好了吗?”
驾驶座的黑影翻过头问。
“可……可以了!”
虽然双姝都是纤细的身材,但是几乎整身的重量压在腿上,当人肉坐垫的黑影还是有点吃不消。
“大仔,冷气要开强一点……”
另外一个黑影喘着气。
“喔,好。出发了!”
驾驶座的黑影扭开冷气,然后踩油门将车子开出车库。
一出车库,近午的阳光满满当空洒下,把整个视线炙得发亮。抓着方向盘的是黄少隼,后面两个喘气的小弟是张顺堂和刘继朗。
甫行动时,两人都心无旁骛,只想着要照老大指示的步骤进行。直到真的成功了,两人才开始回想起刚才一连串的行动,又想起一大早就埋伏在车库,还有被退学那天晚上喝着酒发牢骚吐怨气的酒后狂想,没想到一连串的细节连接起来变成连锁反应,现在才觉得惊心动魄。
但是竟然就这样成功得手了,两个人又惊又喜,又是害怕又是放松,心里百感交集,却又很想大声嚷嚷跟谁分享。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发现脸上还戴着卡通面具,忍不住笑骂出声。“干!……”
那天晚上月光皎洁,但是两个男生的情却非常不痛快。
“干……既然都被退学了,干脆我们去揍训导主任算了!”
张顺堂心有不甘地抱怨。
“哼,我才懒得理那个痴汉大叔!”
刘继朗不屑一顾。“要我说,最贱的还是大奶婵还有欠干蕙!”
黄少隼愕然一笑,这群小孩子取绰号还真是粗鲁又直接。
“对,她们最贱!”
张顺堂附和着。“瞧不起我们就算了,这次还诬赖我们,真的有够鸡巴!”
“不把她们抓来干一干,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继朗恨恨地说着。
“没错!还以为处女就比较了不起吗?我干到她向我求饶说哥哥不要!”
张顺堂也逞着口舌之快一起骂着。
黄少隼双手枕着头,脑带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
“好啊!”
“唔,大仔你说什么?”
刘继朗问道。
“你们不是都说她们是欠干蕙和大奶婵吗?我也想知道她们有多欠干,还是奶有多大啊!”
黄少隼轻松说着。
“大仔你是认真的吗?”
张顺堂惊坐起身,口气里又惊又喜。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