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软,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
,鲜血乍然溅出。
昨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强行
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有变。叶行南也未说
,只包了些伤药送两
离开,却命
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都是后来植,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
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
亦男亦,既是
夫,又是娼
,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
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
是对我们母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
,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
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
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
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
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的
,又是个不
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没的让
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气,“她与我们仇
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过
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侠风姿如
神,福泽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娇美动
。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
,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
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一直伸向雪
处,仿佛雪
上被
贯穿的血
。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
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好甜呢,来,舔
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
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一一舔舐吸吮
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支在半空不住
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束在腹下的细
直直
在她的下体,那丛红
的蜜
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