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
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掰开来,让众
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药的凌雅琴就像发
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合。她着把
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
。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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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
都没有动静。但每个
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子
能用一只手退两
,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
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
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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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媾、
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得脱
,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出
,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大小的
节滑出
,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
,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
。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ī好能,竟然喝了这么狗
……”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ī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药的滋味,只有焚
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的
壁,只一个进出,整条
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
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
碎。从外
一直到花心,
最美好最娇
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
药的棕绳在撕碎
的同时,也将
毒送
处,融
血
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ī都得稀烂了,她还这么
,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