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有些奇特,便在她
上扭了一
把,“小母狗,笑什么呢?”
夭夭吃吃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
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
是怎么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修练。我娘说:那
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
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
神功。三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
,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
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过来,“喔,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
脸磨擦着裙下的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那个大
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么漂亮的,
家都想
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
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
间的污渍。只舔
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
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的
,她伸出舌尖轻
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
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点了点。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
原上
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称她为“玫瑰仙子”。真
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就像流光溢彩
的宝石艳光照,怪不得慕容龙会那么宠
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
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
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
只要小心些也无妨。但娘娘…
…”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
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
家的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
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Bī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么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
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
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
到心的
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分明显露些什么。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
仇才进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
烂娘亲的
眼儿也
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
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与夭夭相互玩一夜,自己却只
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致无比的玉脸
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
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
香舌,让她尽吸吮。唇舌缠纠间,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
开晴雪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滑下,露出一截
雕玉琢的香躯,“
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
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
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
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第一
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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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道。静颜怕她
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
后解开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
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
间还是地狱
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
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么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
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肥硕的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
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