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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
,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家的处
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家出丑……
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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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
来
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夜,巷中
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
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露出来
,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的衣服,抓住两只一
通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
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
是菊芳院的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
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
“不信你们摸摸!”
那子没敢作声,只
着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么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
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
贱Bī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
家买几
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
,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
这个犹豫多时,竟然点
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
边去。那儿有亮,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巷,帘后一
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子被五个男
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
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
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
一
漾出白腻腻的
光
,两只又圆又大的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假如
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
只有着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
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
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
,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色泽黯淡,被拽得歪歪斜在一旁,
晕散开,颜色又
又黑,一看就是被
无数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
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个月身孕。
“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Bī,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碰上
孕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见众
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
家
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
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
笑道:“这婊子
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一个孕
,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
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