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
着
,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会
,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
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
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元的从雪白的
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
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幽
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
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
会路过敝帮,命
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骨,莫
说护法,就是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多半是想主子的大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颅都被
割了去呢,听
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过欢的样子。凌
侠的衣服扔了满地,
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娼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
侠行房的时候被
偷袭;有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私奔了;还有
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
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侠
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
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暗中在各地
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
掳走,就算未
曾,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
沦落到任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
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
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在外
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婢派
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