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连续遇到这种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想要泄愤的冲动。要是现在那些下三烂的触手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不会吧!”
突然她感到脚底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感觉很像是--某种体!
“Shit!”
……她低一看,果然是电视剧中老套的
节--密室淹水的戏码--从底下开始进水了!
要时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留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
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
而喻。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
真,
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
随着水位上升,她疯狂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藏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水越来越高,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灭,她内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血的剧
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水淹死的下场。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胸、颈项、嘴
、鼻子……她踩着水,随着水位渐渐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顶上……
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
水终于淹过她的顶。
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水里继续寻找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作梦的少
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
会有个白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
终于,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
“呼、呼、呼……”她又能呼吸了?!
她还以为水会侵自己的肺叶,怎么会有空气?
她还在水里,被水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吸?!
……果然是梦。
水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水的阻力。依稀在母亲的肚子里,羊水中一样温暖,将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被这温暖的水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抽了一气。
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峰被拉扯、旋转、挤压、逐渐挺立……
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可
的蛤
……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体……
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胸前的丰满因而更加尖挺突兀,色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两腿则被撑开到羞耻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唇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
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粗鲁地摆出这种令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喘。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挺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喘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
,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春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春梦,没什么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么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么……
她又晃了晃,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
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根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身体起了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轻扭起纤腰,迎合着水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抚,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骑马?
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坚硬而流畅的肌,在她手掌下起伏,
部随之摆动。
透明的马?
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就会与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
,然后离开。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骚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痒的感受。
心痒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我☆☆是☆☆第☆☆四☆☆天☆☆的☆☆分☆☆隔☆☆线☆☆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
沈月蝶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