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一把,继续道:“早晨
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
家
滚尿流,
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
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
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
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
,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
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
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
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
骨
汤顷刻间被喝了个
光,惊得满桌
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了,此刻自然是
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
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
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心装饰过的
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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