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怪是谁会让你们买威尔伯特·斯灵克哈德的书。”弗雷德坎坎而谈。
“因为这就是说,邓布多已经找到了新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乔治说。
“而且也到时候了,”弗雷德说。
“什么意思?”哈利问,跳下来站到他们两个旁边。
“嗯,几个星期前,我们用顺风耳听到了爸爸妈妈的谈话,”弗雷德对哈利说,“听他们的意思,今年邓布多找不到
接手这门课程。”
“这不奇怪,是不是?你看看前四任老师的遭遇就知道了。”乔治说。
“一个被解雇,一个死了,一个丧失记忆,还有一个在箱子里给关了九个月,”哈利掰着手指
说,“是啊,我明白你的意思。”
“罗恩,你怎么了?”弗雷德问。
罗恩没有回答。哈利转过
,罗恩微张着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讶异地看着霍格沃茨的来信。
“怎么啦?”弗雷德不耐烦地说,走到罗恩身后,隔着他的肩膀看那封信。
立刻,弗雷德的下
也掉了下来。
“级长?”他说着,仍然难以置信,“级长?”
乔治一个箭步抢过罗恩另一只手里抓着的信封,把信封翻过来,一个金红相间的东西掉到他的掌心。
“不可能吧,”乔治悄没声地说。
“一定是他们弄错了,”弗雷德说着,从罗恩手里抢过信,把它举到光下,似乎要检查上面的水印,“神智正常的
不会让罗恩做级长。”
双胞胎兄弟俩一起把
转向哈利。
“我们以为肯定是你呐!”弗雷德的语气倒好像是哈利骗了他们一样。
“我们以为邓布多铁定会选你呐!”乔治也相当愤慨。
“你赢过三巫师争霸赛还有那么多其他东西!”弗雷德说。
“不过,那些其他东西也许不算他的优点呢,”乔治告诉弗雷德。
“倒是,”弗雷德慢慢说,“是呀,你惹的麻烦太多了,夥计。好了,至少你们两个里倒还有一个知道什么是重要的。”
他大步走过去拍哈利的背,同时严厉地瞪了罗恩一眼。
“级长。小罗尼级长。”(罗尼为罗恩的睨称--译注)
“哦,又得让妈妈疯疯癫癫的,”乔治呻吟一声,把级长徽章抛回罗恩手里,仿佛会弄脏了他的手。
罗恩到此时依然一言不发,他接过徽章,瞪了一会儿,然后把它伸到哈利面前,仿佛无声地想让哈利判断徽章的真实
。哈利接过徽章,一个大大的“P”字刻在桂芬多的雄师标志上面。
一天进霍格沃茨的时候,他就曾在帕西的胸前看见同样的徽章。
门突然打开,赫敏猛地冲进房间里,她脸颊通红,
发飘在身后,手里抓着一个信封。
“你们-你们是不是接到--?”
她看到哈利手里的徽章,尖叫一声。
“我就知道!”她兴奋地叫着挥舞手上的信,“我也是,哈利,我也是!”
“不,”哈利连忙说,把徽章塞回罗恩的手里,“是罗恩,不是我。”
“是--你说什么?”
“级长是罗恩,不是我。”哈利说。
“罗恩?”赫敏说着,下
吃惊地合不拢,“可是,你确定吗?我是说--”
当她看到罗恩脸上的挑衅目光时,脸一下红了。
“信上写的确实是我的名字,”他说。
“我……”赫敏看上去完全不知所措了,“我……嗯,哇!
的好啊,罗恩!这真的--”
“出
意料,”乔治点着
说。
“不是,”赫敏的脸更红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罗恩做了很多……他真的……”
赫敏身后的门一下开得更大,卫斯理太太抱着一叠洗好的长袍向后倒退着走进屋里。
“金妮说书单总算寄到了,”她说着,望了一眼所有的信,走到床边,开始把长袍分成两堆,“如果你们把书单给我,下午你们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就去迪贡街给你们把书买好。罗恩,看来我得给你买些新睡衣了,这些至少短了六寸,真不敢相信你怎么长这么快……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给他买金色和红色的,好配他的徽章,”乔治咧嘴笑着说。
“配他的什么?”卫斯理太太心不在焉地说,把栗色的袜子卷起来放到罗恩那堆衣服里。
“他的徽章,”弗雷德说,似乎想尽快把最坏的部分熬过去,“他甑亮的新级长徽章呗。”
满脑子睡衣的卫斯理太太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弗雷德的话。
“他的……可是……罗恩,你不是……?”
罗恩举起他的徽章。
卫斯理太太发出的尖叫和赫敏的一模一样。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哦,罗恩,太好了!级长!这个家里每个
都是!”
“那我和弗雷德算什么,隔壁邻居?”乔治愤怒地说,卫斯理太太一把推开他,然后冲上去紧紧拥抱她最小的儿子。
“看让你爸爸知道!罗恩,我真为你骄傲,多好啊,你会象比尔和帕西一样做学生长的,这是第一步!哦,真想不到在这么一大堆
事里会有这样的事儿,我简直激动死了,哦,罗尼--” (学生长,指学校里所有学生之长,也是所有级长的领导,分男学生长和
学生长--译注)
弗雷德和乔治在卫斯理太太的身后装出呕吐的声音,不过卫斯理太太毫不理会,她的胳膊紧抱着罗恩的脖子,狠狠地亲吻罗恩脸上每一个部分,罗恩的脸现在已经比他的徽章还红。
“妈……别……妈,理智一点,”他嘟哝着,用力把她推开。
卫斯理太太终於放开他,然后屏着气说,“好吧,你想要什么?我们给帕西买了只猫
鹰,当然,你已经有一只了。”
“什-什么?”罗恩说,看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你的奖励!”卫斯理太太喜
地说,“一套漂亮的礼服长袍怎么样?”
“我们已经给他买了些新的,”弗雷德酸溜溜地说,似乎十分后悔当时的慷慨。
“或者买
新铁锅吧,你用查理的旧铁锅都锈透了。要不就买只老鼠吧,你一直喜欢鼠斑斑的--”
“妈,”罗恩期待地问,“能给我买把新扫帚吗?”
卫斯理太太的脸色略微沉了一下,扫帚是很贵的。
“不用最好的!”罗恩赶紧补充,“只-只要是新的就行。”
卫斯理太太犹豫了一下,然后笑了。
“当然可以……好吧,如果还要买新扫帚的话,我最好马上就走。待会见,小罗尼级长!还有,别忘了收拾你们的皮箱……级长,哦,我全身都发抖了!”
她又在罗恩脸上吻了一下,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后匆忙离开了房间。
弗雷德和乔治
换了一个眼神。
“你不会介意我们不吻你吧,是不是,罗恩?”乔治假装出一副热
的声音说。
“我们可以向你行屈膝礼,如果你喜欢,”乔治说。
“哦,闭上嘴吧,”罗恩愁眉不展地对他们说。
“要不怎样?“弗雷德说,歪着嘴笑,“罚我们课后留堂吗?”
“我可想让他试试呢,”乔治吃吃地笑着说。
“要是你们不小心一点,他真会这么做的!”赫敏生气地说。
弗雷德和乔治哈哈大笑,罗恩嘟囔:“别说了,赫敏。”
“乔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