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袁绍于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江。乃遣使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之,欲立为世子。一
设宴,表问玄德。玄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
察之。”
表低不语。表本懦弱,蔡氏
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夫
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
也。惟恐琮不得立,
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刘备,急急显身止之。
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
时蔡夫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
再与兄畅饮。”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幼,后见夫
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
伪善,可见一斑矣!
蔡夫说刘表曰:“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
表浑浑噩噩,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夫已安刘表,当
与刘表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
即瘫软。蔡夫
暗思:“主公已被我稳住。只是如何使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
,奋力揉捏,又把下体贴在夫
肥
处,的就要顶进去。夫
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弟,今
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
,忍不住轻展十指青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笑骂道:“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天赐良机,刘表老儿不在,你我先自欢乐片刻。”
夫笑曰:“昨
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又与他欢愉一夜。今
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
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贼不听。若当真废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问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耳边低低说曰: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
听罢,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从。”遂褪去衣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
次,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
往刘备府中,只说有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蔡瑁及蔡夫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
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故请皇叔前来商议。”
刘备曰:“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去。
刘备与蔡夫坐了少时,蔡夫
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
蔡夫曰:“向
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复:“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前定当力保琮儿,他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曰:“妾乃
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儿不得立为嗣子,
后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风流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平
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
谋、
险权术,最会察言观色。今见蔡夫
忧思苦闷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
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
、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还有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
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我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
好,他
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随
答道:“既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
蔡夫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又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矣!”
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
伦之地乎?”
蔡夫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
心脾的
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
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说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身欲走。
蔡夫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定。”
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
复与蔡夫饮酒闲话。坐不多时,夫
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
脚下一溜,惊叫一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
夫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
,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赔罪道:“嫂夫
赎罪,
势紧急,多有触犯。”
蔡夫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
香躯,
了内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
定是蔡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如何。”
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
夫曰:“你哥哥昨
去了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
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递与蔡夫曰:“嫂嫂先请。”
蔡夫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
可与我那弟妹恩
?”
玄德亦笑:“我那内不懂甚么恩
,不如嫂嫂这般贤惠。”
蔡夫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
儿,怎不懂恩
之
?”
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掩
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
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
叙聊。这几
备不兴事,内
多有怪责。”蔡夫
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