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次初尝滋味,自己不知轻重之下,真泄得整个都似飞了,那才是真正的飘飘欲仙,更不用说他与自己同乘一骑时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轻吐,无力地舐着丰润的唇瓣,全没发现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就连心中混
难挨的南宫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着她忍不住住那假物上
轻柔套弄、缓缓抚摩的玉手。
“妙雪亲身试过……那滋味……可美得紧呢……绝不会受伤的……”
轻抚良久,好半晌才似发觉自己正在徒儿面前思春,妙雪脸儿一红,那抚着假物的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收回。
“好仙儿……把衣裳脱了……骑上去吧……虽然……虽然他很用这东西……嗯……那个……折磨
……可是……可是这东西还是有正经用处的……
阳诀有双修之功,修练久了难免有
阳不调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调理体内
阳气息……仙儿放心……有妙雪陪着你,助你调理功体,等这事解决之后……就可以……就可以处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们救出来……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
本来看到这东西还真有满腔惧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还陷在泽天居中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本是满腔自怨自艾的南宫雪仙不由气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进泽天居了,却只记得那种事,怎么就不记得探探娘亲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轻咬银牙,忍着心中的不安,微颤地解起了衣钮。虽说心知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么也快不起来,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边搂着徒轻声抚慰,一边伸手帮她宽衣解带,光靠南宫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将自己脱光。
还带着些许湿气的衣裳渐渐滑落地下,眼前的具加上妙雪温柔的抚
,不像男
那般粗鲁火热,透着一丝温柔细致,即便芳心还在伤痛的南宫雪仙,脱衣之间却也渐渐觉得身子缓缓地热了起来。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宫雪仙身上再无片缕遮身,妙雪才放开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徒,只见她虽是羞怯得不敢抬
,可原本苍白的肌肤却渐渐引发嫣润,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发地前凸后翘;比之现下正被燕千泽开发中的自己,竟也显得各擅胜场。
尤其她香肌雪肤之上,还透着几丝微微的红痕,一见便知是之间被男太过粗
的揉弄所留下来的,从那模样看来,还是最近留下的痕迹呢!即便这般年轻的肌肤都来不及恢复,妙雪愈看愈觉心疼,不由搂紧了
徒,仿佛想将自己的体温传达给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好仙儿……”
“师……师父……”好不容易开了,南宫雪仙却是
不自禁地眼角湿润,被师父搂在怀中,虽是赤体相摩,却远没有在云雾香亭被华素香搂抱时的感觉。
师父的怀抱是那么温柔,充满了安全和放松的感觉,令她不由觉得身子渐渐放松,原本抑压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只觉全身上下都充满了难过,眼泪忍不住要滴出来,若非她还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师父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偎在妙雪怀中,眼泪再也压制不住了,“仙儿……仙儿……呜……”
“别哭,别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儿……”见南宫雪仙泪水直流,妙雪也知徒受委屈了,也不急着带她上马,一边轻轻拍着
徒哭得一抽一抽的
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着。
“师父……仙儿……呜……仙儿好难过喔……”
哭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有点儿发泄的感觉,好不容易南宫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来,只见妙雪满面慈祥,似正等着自己将满腔难过倾吐出来。
虽说昨夜的回忆是那么伤,令她光回想起来都觉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在师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压抑和难过全都吐将出来,一点不用保留。
她含羞带怯地伸手轻抚木马,只觉触手滑润,“仙儿……仙儿先上马……嗯……等……等调理好了……再说……好不好?”
“这……这样也好……”
知道南宫雪仙便想开,可那令她伤苦无比的经验,却不是这么容易宣之于
的,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木马上
好生驰骋一回,说不定
力泄尽之后,反倒比较好开
。
何况妙雪在这方面也渐渐有了经验,方才搂抱之间只觉南宫雪仙娇躯寒凉,本还以为是清早赶路受了山间寒气,可现在肌肤相亲之下,她却隐隐发觉到,南宫雪仙身上的寒气,绝不止只山风湿寒而已,十有是今儿一早个知怎么着在冷水里打滚了几圈才回来,一些未曾拭净的地方还有水迹,这附近也没个溪河流过,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宫雪仙是怎么搞出了一身湿?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两个子肌肤相亲,南宫雪仙身子便渐渐温暖,这本该当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宫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个心眼,竟发觉南宫雪仙娇躯渐暖、泪如雨下之间,白皙娇
的肌肤渐渐透出了晕红,往自己怀中
不自禁地轻轻厮磨起来,已经
道的她自看得出来,那绝不只是身子温暖的血色,而是
韵渐浓时身体不能自已的本能反应。难不成南宫雪仙练
阳诀练出了岔子?否则光只肌肤
触厮磨,哪里会这么敏感?
偏偏她就想问也问不出,生怕又勾起了南宫雪仙的难过,加上关于
阳诀的问题,恐怕自己和南宫雪仙合起来,认识也不如燕千泽之
,可这
偏就这么巧,一想找他
便不知溜到了那儿去,现在两
又都是
得一丝不挂,怎么也不好把他叫回来……
想到此处妙雪不由芳心娇羞,其实以自己师徒与燕千泽的关系,便叫了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被燕千泽大逞威,师徒一起被他征服,这等事反正又不是没做过。她
吸了
气,勉强压抑住自己勃动的芳心,无论如何都以南宫雪仙体内
阳气息的调节为先,什么两
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压后一点儿。
扶着南宫雪仙纤腰,让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马,见南宫雪仙一手攀住马颈,一手羞答答地滑到间,微颤地分开那
的幽谷花办,里
已是一片湿泞,随着花苞轻绽,一丝汁光已然溢了出来,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发显得栩栩如生,那模样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惧。
这假物本身倒没什么了不得,可看南宫雪仙含惧的表动作,间中却透露着身体本能那强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娇媚的水光,显见这
徒虽是心中不喜这般
物,却是忍不住体内的渴望,主动移樽就教,动作间似有若无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挣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却开不了
。
见南宫雪仙闭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将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没,身子娇颤不已,脸上表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惊疑却是愈甚。南宫雪仙神态之中本能的
欲渴望不是假的,这种事本来也不出妙雪意外。
这段子以来,她自己也被燕千泽好生带坏了,从清冷自若的侠
,渐渐变成娇羞饥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
都清楚,一旦放开胸怀,那之念确实能令
全盘改观。
但南宫雪仙神态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觉,却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与体内浓浓的欲拔河抗衡的,并非初试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师父面前赤身,用此
物的羞怯,而是满目满心的恨怒,这之间的差距可瞒不过妙雪。
眼见南宫雪仙紧夹马身,那挣扎的神愈发
刻,妙雪虽是不愿,却也猜测得出,这好徒儿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还是以这般羞
的姿态失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惊。这般体位乃子骑乘在男子身上,即便
境中有男
强迫的痕迹,但若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