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
家脸色……全国都这样,我那些同学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刚
第一年穷得要死。当然了,有时
家律师忙不过来也扔个把无关紧要的案子给你,但还得偷偷摸摸地,得趁
家法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
家就可以对你进行处理。你知道怎么处理吗?没有取得律师执业证书,为牟取经济利益从事诉讼代理或者辩护业务的,由司法行政部门责令停止非法执业,没收违法所得,可以并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款。还一年十几万呢?你就听他吹吧。你当律师事务所是慈善机构啊?”
“谁说他一年有十几万了?我只是说工资还可以,他的同事一般都有十几万。”
“还可以?还可以是多少?”
“几万吧。”
“几万?到底是几万?三四万是几万,万也是几万。”
“谁知道那么清楚。”
“他不是在你面前吹吗?”
“谁吹了?他现在是没有那么高的工资,但是并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啊。”
“以后?以后的事谁知道?我以后说不定买彩票还中个五百万呢。”
我正说着说着,
友突然哭了起来,我一边说,她一边哭。
到了最后,她
脆捂着耳朵对我尖叫: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你以为我想说吗?你以为我希望这样吗?你现在不清醒你知道吗?你现在连是非都分不清,连好
坏
都分不清你知道吗?我不说?那谁跟你说,你说啊,谁会跟你说这些?你以为我跟你说这么多想
什么?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分析一下你现在
上的这个
到底是个什么
,到底值不值得你这样对他?其实我也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你根本就不想听,根本就听不进去,现在只有他的话你才听。他说一句,顶我一万句!但是看在我们这一年多的感
的份上,我必须要说,不管你愿不愿听,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我都要说。”
“我不要听,你不要再说了。我
好痛!”
友此时的表
就像正在被唐僧的紧箍咒折磨般痛苦。
“你可以不听,但是我必须要说,听不听是你的事,但说不说是我的事。”我一边继续往下说,一边用手帮她揉太阳
。“不管怎么样,不管你现在是否还对我有感
,是否还相信我的话,我觉得我有提醒你的义务,我有义务帮你分析,你现在
脑不清醒,
家说什么你都当成真的,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我的社会阅历至少比你
吧,我比你看得清。所以我必须要提醒提醒你,总之我必须尽到我的义务。当然了,现在在你的眼里,在你的心里,已经完全没有我这个
了,你心里只有他,也许你认为你跟我已经毫无关系了,你的事与我无关,你是福是祸是喜是悲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你不需要我来管你的闲事,也不稀罕我的关心。这是你的想法!但是,作为我来讲,你不把我当男朋友了,可我还是把你当我的
朋友,我还是要像关心
朋友一样关心你,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害,被别
欺骗。你以为你受骗了我心里会好受吗?我会幸灾乐祸吗?你心里也许在想,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是!我的思想一点都不伟大,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伟大的事,我现在只是在做我心里想做的事,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会心里不安,我将来心里会内疚。但是如果我做了,是你自己不听,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因为我已经尽力了。不管我以前对你怎么样,有一点你必须相信:我不会害你!你认为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是在害你吗?”
“你跟我说这么多
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你昨天不是已经答应我和他好了吗?”
“是。昨天我是答应了,可那是因为我没看清那个
。我以为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真的值得托付。但现在我看清了,看清了他的畜生本质,所以我要收回我的话,我不能将你
给一个畜生,一个地痞流氓。我要对你负责!”
“我不要你负责。”
“你现在是不想让我负责,如果有双翅膀的话,你都恨不得现在就飞到他的身边去。”
“我说了,我的一切我自己负责,与你无关。我是死是活都是我自己的事。”
“你现在完全被
迷昏了
脑。难道你就没想过万一他是骗你的呢?他只是一时心血来
,玩你的呢?
“他不会。我相信他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跟我结婚。”
“真的想跟你结婚?”
“嗯。只要我同意,他就会跟我结婚?”
“你的意思是现在只要你点
就可以了?”
“嗯。”
“那你愿意和他结婚吗?”
“还没想好。也许会吧。”
“也许会?你不是很
他吗?既然你那么
他为什么又不愿答应他呢?”
“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你现在不想?那你什么时候想?明年吗?是不是等他明年来
圳后就跟他结婚?”
“不知道。也许会吧,到时候看
况了。”
“你真的那么确定他一定会娶你?”
“我相信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你凭什么相信?”
“他说我是对他最好的
,他觉得他离不开我。”
“就那么三四天就离不开你了?那你怎么不在北京多陪他几天呢?为什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呢?”
“……”
“你说啊,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在北京过完生
再回来,为什么十月四
就回来了?后面不是还有好几天假吗?”
“……”
友沉吟了好一阵。“你那天不是跟我说你爸十月四
生
吗?”
“是啊。我爸是十月四号生
啊,但你都不
我了,我爸生
你还回来
什么?再说了,十月六号就是你的生
,你既然那么
他,他也那么
你,你为什么不留在北京和他一起过生
呢?”
“……”
友又突然哭了。
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把我父亲的生
看得那么重?为什么放弃了在北京和他一起过生
?为什么身在北京还一再叮嘱她姐一定要载我们去看医生?为什么一回来连家都不回就直接来我这?她不是不
我了吗?为什么……?
“你难道觉得跟我一点都不可能了吗?”
友痛苦地摇了摇
。
“我知道,我以前的大男子主义作风伤害了你,使你觉得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一点都不
你。但是男
的
是埋在心底的,不是挂在嘴上的,你知道吗?”
“谁知道你埋在哪里?反正我看不到,我就当你不
我喽。”
“难道一定要说出来才是
你吗?你以为一天说一百遍‘我
你’就表明这个
是真的
你吗?”
“但是你有说过吗?你有说过一次吗?你从来就没说过,
家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心里在想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笨。我看不出来。”
“那你说如果我不想跟你结婚的话,那我为什么带你回我老家?还见了那么多亲戚朋友“谁知道你带我回家
嘛?反正我只记得我跟你说了那么多次去登记,你都没答应。”
“我不是说再等一下吗,等再存多一点钱吗?你以为结婚那么简单,什么都不要买?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就算供房吧,我大致算了一下,首期加装修加买些家具,最低最低也得二十多万。”
“可是我不想等了。我说了那么多次,都被你拒绝了,我彻底死心了。”
“那我们现在去登记,现在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