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连家中的母亲都说,温行之这样的男
是不好把握的,她不看好她们在一起。一开始秦昭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可没想到他却答应了,而且一路对她也是特别的照顾,就像刚刚——
 由此秦昭确定,若是他肯费一些时间,放低姿态去哄
的话,很少能有抵挡的了得。
而他现在确实也是在这么做,只听他说,“无妨,适当的放松一下也是不错。”
秦昭放心了,脸上的笑意自是更盛,“去那边看看吧,我好像听到了圆号的声音。”
 不远处搭了一个很大的台子,看上去像是平时演出要用的。此刻正有几个年轻
在上面摆弄乐器。出于对音乐和乐器的喜
,秦昭颇感兴趣地打量这一切。直到台上有几个年轻
看到她,同时向她挥手。
 一个手拿英国管的男
说道:“嗨,我们还缺一位提琴手,你愿意来吗?”
 秦昭还是很享受这种把她当做平常
看待的感觉,嘴里虽然说着“老天,我弹的可是钢琴”,可上台之后,还是毫不含糊地接过了小提琴,试了试音,向年轻
打了个响指:“开始吧。”
是一首非常欢快的圆舞曲。
 它的第一个音符一响,下面围着等待欣赏音乐的年轻
们就沸腾了,仿佛身在一个舞会当中一般热闹。
 而在如此热烈的氛围当中,温行之一直站在最远处,始终没有走向前。对角线的这一
,是躲在篝火后面的温远。她看着在台上如若无
地沉浸在乐曲中的秦昭,只觉得此刻的她,散发着一种光芒。虽不若站在琴凳旁那般
致,却仍令她不敢直视。
 这样的
不值得喜欢吗?值得?不值得?温远被自己纠结进了一团
麻当中。
“嘿,喝酒吗?”
 身旁有
推了推她,温远茫然地看了这个跟她说话的蓝眼睛黄
发的外国佬,茫然地伸手接了过来,又茫然地灌了下去。
 “跳舞怎么样?这么好的曲子不能
费?”
 这算艳遇?温远同学眨眨眼睛,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
拉起来了。
 当然,这位
一次来雀岭山度假的外国大男孩确实觉得温远同学看上去小巧可
。可等两
步伐紊
地跳了一会儿之后,这个外国男孩儿才发现,原来温远不会跳舞!
“你不会跳舞?”
“当然!”
 温远被他转的
晕,想瞪他也没有气势。正好台上此刻又换了一首曲子,温远立刻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或许是因为没怎么喝过酒,温远的脑袋此刻晕晕的,她闷
揉着脑袋向篝火堆走去,却不料半途中,撞到了一堵“墙”她扁着嘴抬
,看见了紧抿着唇的温行之。
“玩儿够了?”温行之看着她,淡淡说道,“喝酒了?”
 温远嘿嘿一笑,蹭了蹭他大衣的衣角,伸出一根手指
:“喝了一杯。”
温行之垂眉看着她,因为她刚刚的小动作,沉默了几秒,才又说,“不会跳舞?”
 “还说呢!”温远醉了,胆子也变大了,跺脚说道,“那个
,问都不问就拉我上去,最后还抱怨我耽误他艳遇!”
听着她的忿忿不平,温行之只觉得好笑。许是喝了酒又有些激动的缘故,温远的脸颊红红的,在若明若暗的篝火火光的映衬下,愈发显得不同寻常。
温行之看着她,说道:“站好了。”
 “
嘛?”温远正愤懑着,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是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而温行之似是也毫不在意,扶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一手搭在了她的腰间。
 温远被他这忽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回不过神,她抬
,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看不太清楚他的表
,只能听见他说的话。
“跳这种舞,我只教你一遍,学不会只能算你笨。”
 “我不笨!”这种不过脑子的话温远同学此刻说的很是顺
。
温行之教的是华尔兹最简单的跳法,温远同学一开始还是弄不清楚要迈哪只脚,再踩了温行之几下后,终于摸出儿道道来了。随着一个简单的回旋动作的完成,温远同学高兴地看着温行之,“我学会啦???”
 看着她兴奋的表
,温行之毫不吝啬地泼冷水:“勉强及格。”
 哼。这也不能影响她的心
。
温远同学兴高采烈地撑起双臂,“再来一次。”
 正好台上又换了一首曲子。虽然他们离得远,但温行之还是听出来了。The second waltz,第二圆舞曲,一首欢快到很容易让
蠢蠢欲动的曲子。
温行之看着她,沉默几秒后,说道:“不许再出错。”
“当然!”
温远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发现温行之是一个很好的引导者,他配合着她的舞步,不紧不慢地跟着节奏走。
渐渐的,温远也体会到一种眩晕感。不同于醉酒时的眩晕,这种华尔兹旋转时带来的眩晕感让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天边的星星变得越发的远,她想伸手去抓,却发现自己的手一只被他牢牢的抓着,一只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挪也挪不动。
怎么回事?温远眨眼看着对面那张越来越模糊的面孔,无意识地随着他转动。一曲终落时,仿佛还是坠在半空中,没有一丝踏实的感觉。
她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温行之,所有的触感都只是他搭在腰间的那只手带来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不对,这不真实。这不真实……
 温行之此时也低
看着温远,见她的眼睛呈放空状态,一眨也不眨。他皱皱眉,刚要松开她的手,便见温远不讲章法地把脑袋扎进他的怀里,动作迅速地拽住他的衣领,踮起脚来,二话不说地咬上了他的——下唇。
突来的袭击让温行之有一瞬间的怔愣,原本伸出去想要扶稳她的手滞在温远的腰间。片刻之后,正待他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罪魁祸首温远同学首先松了手。
 温远身影不稳地站在原地,双手捂住脸颊,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面前的
。温行之这会儿已经很确定这丫
是酒
发作了,借着篝火的光,他看见她的脸颊红艳艳的,闪着寒芒的双眸仿若天边的星子。
 “站好了,不许
动。”
他伸出手去扶温远,却不见她有任何动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末了,嘟囔了一句:“你是不是我小叔,你是?不对,你不是,你不是……”
像是自我催眠一般,重复了你不是好几次,温远同学终于——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