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改天我再请你。”程薇薇推辞的话音未落,杨虹杨就很快的接上话茬,把薇薇开除在中午的饭局之外了。
“拜拜。”程薇薇嘴里说着拜拜,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我。
“好。拜。薇薇。”没等我回答,杨虹杨又跟薇薇
脆的拜拜了。
“走。方舟。”在新闻单位,一般都没
称呼领导者职务。部门主任以下的
们,几乎都称名道姓,纯粹的单位领导,
们才在“老”字后面加个“姓”,算是一种特别的尊重。
“去哪?”
“你看呢?你喜欢去的地方哪都行。”杨虹杨长得粗粗壮壮,浑身上下饱满结实。
“随便。这些天挺累的。现在就想睡觉。”
“好呀。给你吃可
的。少喝一儿酒,然后你就去高枕无忧。”杨虹杨很轻松的为我安排得好好的。
“对。这样很好。”
“那好。咱们走。”
“开车呀。你不有车吗?”
“不开车。我要陪你喝一杯。”
杨虹杨和我出了单位的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后门把我塞进去,自己坐在了副坐上。对着司机说:“去什刹海。”
我知道,什刹海公园在著名的北海公园北边,由东南向西北延伸的三个水域组成,依次为前海(什刹海)、后海和西海(积水潭)。总面积约540万平方米,水面占34万平方米。三海相连,周围环境清幽淡雅,水面微波
漾,海中楼台亭榭。每到夜晚,海的四周灯光璀璨,五颜六色。勾勒得海内和四周的景物美丽无比。是游
和有
最钟
的地方之一。
从什刹海荷花市场的牌楼下面走进去,随着熙熙攘攘的
流,浏览着波光潋滟的海面,欣赏着闪闪烁烁、变幻莫测的霓虹灯,虽然跟杨虹杨走在一起,没有任何异
相吸的感觉,但有个伴儿,边走边聊着倒也是挺不错的事
。
“虹杨,你小孩儿多大啦?”杨虹杨看上去三十四五岁,结婚无疑,有了小孩也无疑。
“六岁了。”
“你不回家谁照顾?”
“孩子在他
家。每周接回来一次。
咱们这行的,顾不了多少家。”
“你老公不能照顾孩子?”
“他?更顾不上家。经常出差。他不出差时也不大管我们娘俩。”
“就是说,你们家三个
多数时间都分三下?”
“对呀。孩子由老
管,我和老公个
顾个
。哎,方舟,你结婚了吗?”
“我?老丈母娘还没生出来呢。我跟谁结婚去呀?”
“呵。你挺时尚呀。过着自由快乐的单身贵族生活。”
“贵族谈不上,自由快乐倒是真的。”
“可也是,这年
,尤其是你们男
,结婚不结婚真的不重要。什么也不影响,什么也不耽误。”
“你说的‘什么’是指的什么?”我明知故问。
“这还用我明说吗?嘻嘻。”
“你是说男
之事?”
“你明白了还问我。你可够坏的。”
“你如果这么说,这年

不结婚也不重要。
不结婚更不影响什么。比男
还更方便一些。”
“咳。
呀,受传统东西的束缚还是太多。从众心理和习惯势力往往决定着
们的行为方式。你说,在生儿育
已经并不重要的时代,在男
关心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的时代,结婚,还有什么实际意义吗?当今
们结婚,本来夫妻双方彼此是为了满足
需求才结合的,可是,如果夫妻两个
结婚几年后,对对方都没了兴趣,一两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都没有
生活,这样的婚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说的也是。没有
生活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婚姻,名存实亡的婚姻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可是,就我了解的现实
况是,这样的婚姻还不在少数。”
“所以,唉……”
杨虹杨长长的叹息一声之后,我才猛然有了一察觉,她跟我聊这个话题不是空
来风,她是在流露着自己内心的活动,她在诉说着自己婚姻生活的实
。于是,我岔开话题。
“虹杨,你从哪个学校毕业的?”
“北大。北大中文系。”
“毕业就来到咱们报社吗?”
“毕业先当了几年老师,然后觉得老师的职业就像磨道驴,转呀转的,一辈子转不出那个小圈子,一眼就把自己的一辈子看到
了,觉得特没意思,就考到咱们报社来了。”
“我看你的
格挺适合
新闻的。”
“你也这么看我?你是说我男
格?泼泼辣辣,风风火火?”杨虹杨显然对这样评价她不感兴趣。
“看得出你是很
练的。作为
,你是很优秀的。”我也只好这么说,让我很违心的夸奖杨虹杨漂亮,那无论如何是无法说出
的。
“我知道你们男
,都喜欢娇滴滴的
。”杨虹杨显然已经很反感
们对她这样的评价了。为了赶快结束这样尴尬的对话,我抬
看见“孔乙己酒家”,便扶着杨虹杨走进去。
“走。虹杨。这里能不错。很有特色。”
“哦,满屋飘着臭豆腐味。这可真是浓郁的地方特色。”杨虹杨的
绪立即调整了过来。
“臭豆腐这东西真是很怪的,闻起来就像炎热的夏季里农村公共厕所里刺鼻子的气味,可吃起来,又能让
们大嚼大咽,乐此不疲,真有意思。”
“哎呀。方舟。真有你的。这臭豆腐飘散出的味道,还真的像你所说的是夏天里农村公共厕所的味道。对。真的就是那味。哈哈哈哈。”杨虹杨开心地笑了。
我和杨虹杨了几个绍兴地方特色菜,又要了一坛子绍兴老酒,就很随便的吃喝起来。
“方舟,你来还不到半个月吧?我看你跟程薇薇走得挺近呀。”我一愣,
就是
,看似大大咧咧的杨虹杨,居然也注意到了我和程薇薇之间的关系变化。
“近?你指的‘近’是什么?咱们两个不是也挺近吗?”
“那可不一样吧?”杨虹杨诡谲地笑笑。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说我听听。”
“程薇薇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不管你怎么评价我,
的细微变化还是逃不过咱的眼睛的。”
“程薇薇看我的眼神?她看我的眼神跟看别
的眼神有什么不同吗?”
“她看你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肯定是不同的,但看你的眼神跟看咱们社长的眼神基本上是相同的。”我一听杨虹杨这话,就闻出了她的话里有话。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已经明白了。”
“我没明白。”
“你这么
明的
,我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不明白?”
“真的没明白。真的。”我端起盛满绍兴老酒的酒壶,伸过胳膊和杨虹杨的酒壶碰了一下,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看得出,方舟,你也是个很开化的
。跟你聊聊
七八糟的事
也没事。”
“对。没事。随便聊。”
“上个月。你那时候还没来。我和一个朋友去怀柔的温泉山庄去玩,我们的车子刚刚停在山庄的别墅前面,我正向拉开车门下车,猛然看见咱们的白社长半揽着程薇薇,从车里下来往山庄的别墅里走。我急忙喊住我的朋友,‘别,别下车。走,咱们快走。’我的朋友被我弄得直发愣。”
“真的?你看清楚啦?肯定是咱们白社长和程薇薇?”
“那还假得了?一个
也许我看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