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後,停止不前,喘著粗氣,心想,這婦也太難對付了。小豔
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麼不動了。」
小青說:「小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豔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你個死,千萬別討饒。」小青的雞
又粗又長,與黑
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青一發狠,又扳著小豔的
一
到根,從容抽送。
小豔這時覺得中脹熱,癢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豔兒裏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
小青狂興大發,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豔叫死叫活,說:「放開我,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豔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往後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餘下,直弄得小豔心飛神蕩,
內騷水直流,到後來竟越來越乾澀,小豔頓時覺得
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
壞了。」
小青笑道:「小婦,討饒了吧,爹就依你這一次。」說罷,抽出雞
,把小豔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豔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婦我Bī裏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是
我一個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說:「死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
於是不由分說將小豔的內褲一扒,把雞沒頭沒腦地往Bī裏亂塞,小豔說:「親爹,你也溫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豔:「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麼就這麼來勁。」
小豔卻說: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豔走後,在梳粧檯前,思及近段時間來,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來,不由得浮想聯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不會的,燕妮在心裏不斷地圈著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
那不等於是禽獸麼,兒子畢竟是讀過幾天大學的,雖然是自費,起碼的論理,他還是應該懂的。該不會是從小對他這方面的約束太少的緣故吧。
說實話,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兒子了,從小含在裏都怕化了,八九歲還是她給他洗澡的呢。燕妮發了一回呆,思前想後,也得不出一個結果來,最後才想到小青剛才的
待,哦,差點忘了,買菜,老
婦,真不是個東西。
燕妮直起身來,忽然她刷地一下臉紅了……自己的這身細紗旗袍,怎麼會有一個浮水印,燕妮低下頭,環視了一下房間,忙把門關了,「唉,Bī裏怎麼會出那麼多的水,把一條內褲都給弄濕了,難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脫下那身旗袍,把內褲換了,又找了一條露肩連衣裙穿上,說實話,這把年紀,穿這樣的裙子本不適合的,但天熱,又有誰在意那麼多呢,燕妮暗想。
那條露肩白色連衣裙還是小青媳婦小梅幫買的。雖然燕妮一向與小梅合不來,但這點好處她還是記得的。連衣裙的上部有些緊,其實尺碼也夠大了,只不過燕妮的胸部有些顯大。
燕妮雖然下了崗,可有兒子疼,保養身體一類的小錢,還是不缺的,她的房還是那麼的豐滿,
頭硬硬地挺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樣子。
穿好衣服,燕妮對著鏡子又照了三回,這才打開門,悄悄地出了房間。
剛走到東房門外,也就是兒子小青的房門前時,燕妮只聽得一陣唧唧咂咂的響聲,且兇狠之極,似乎有兩在拼命,燕妮向內一瞧,唉呀,只見小豔一隻穿著高跟鞋的右腳,握在兒子小青手中,一隻同樣穿著鞋的左腳,則被兒子抗在肩上,正在那裏喊親爹不停。
在瞧兒子小青的雞,又粗又大,比之其老子當年的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
雞在小豔的Bī內抽送出
,就像一條大蟒蛇在鑽
一般,又急又快,將Bī門兩片
,弄得翻上翻下,吞吐不絕,連白漿子都出來了。
小豔真是個騷貨,真的是勾上我兒子了,便宜這個婊子了,燕妮覺得有些氣憤,同時下身有些癢癢不已。燕妮這才曉得,那響聲原來是yín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開,但腳卻沒有挪動,正在這時,小豔星眼斜視,臉通紅,身子也如綿花一般,無力迎送,
裏上氣不接下氣地亂七八糟地喊著親爹爹,呻吟下一堆。
「真是個騷婊子養的,叫我兒子為親爹,讓我兒子Bī,老娘我不就是你的
了嗎?」燕妮恨恨自言自語道。
再看兒子小青,忽將小豔的兩腿掀起,發狠地抽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樁機一般,心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哦,要是這雞能夠
在……燕妮胡思之間,小豔兩隻三角眼已迷成一條線,兩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聲叫道:「我的親爹,我的小青親爹,
婦我今
是活不成了。」
叫罷將頭在枕頭上來回滾了幾下,鼻中聲息似有若無,像昏死過去的樣子,臉色看上去也變黃了,顯得更加難看。
燕妮這時那裏還挨得住,隔著衣服,摸了摸下身,覺得汪洋一片,連忙又跑回自己房間,把門一關,用手將裙子一翻,手指就捅進了Bī裏,才抽送了幾下,就大泄不止,裏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我的乖青兒,哦,好快活。
燕妮泄過之後,身體一軟,攤倒在了床上。半晌,才從那種飛天地的快感中平息下來,又想起了要出去買菜,急忙從衣櫃裏找了一條牛仔褲換上,那條牛仔褲又緊又硬,包得
服緊繃繃的,但燕妮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換好衣服,急步越過兒子的房門,嘩地一聲打開大廳的門,又砰地一聲關上,逃似地下樓去了。
1-3
菜場就在住宅社區的旁邊不遠處,可燕妮卻足足走了近半刻鐘。
燕妮走路的樣子很優雅,有節奏地一扭一扭,胸部一跳一跳地,就像是慢拍子的踢踏舞。我這是怎麼了?燕妮無心關心街上的一切,也無心注意街上行
的目光。以往燕妮不是這樣子的,散步的興趣很濃,吸引眾多的眼球,那種自豪感,是無法用語言能夠表達的。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虛榮心,但身體是上天給的,又有什麼好責備的呢,況且,真一上街,就是該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燕妮當年之所以能夠在廠長裏做宣傳隊的臺柱子,恐怕也正是基於如此心理,但燕妮絕不輕浮,她是有文化的
,讀過高中,平時的愛好之一就是看書,兒子小青房間裏的那些言
書,她通讀過的。
老婦,做那事竟然連門都不關,騷Bī!燕妮自己也不理解自己心中,怎麼裝有如此強烈的恨。恨的同時,燕妮的腦海中,又無時無刻不顯現兒子的身影,特別是那玩意兒,哦,燕妮輕輕地呻吟了一聲,不由得全身一顫,下身頓時又變得涼絲絲的。
「怎麼,我,我……又濕了,小青,全都是你害的……不,不,小青,不是你,不可能是你,我怎麼哪,我怎麼哪,小青,你是不是真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個小畜生,害得我好慘,和老婦做那事,門都不關,莫非是你的主意,是不是又想害媽呀……小青,小青,小青爹爹……啊,燕妮臉又騰地紅了,我怎麼又把兒子也叫爹,我怎麼做
啦,我……小青,我恨你,喲,不對,我是恨小豔這個騷婊子。」
忽然,燕妮只覺得眼前似乎有一道巨大的牆壁,我是撞到了鬼吧,恍忽間,燕妮只聽得一把粗魯的聲音,沖著她的臉氣勢洶洶而來:「騷婆娘,你想死呀,走路也低著頭幹鳥!」
一陣臭味,熏得燕妮差點昏劂過去,男
的大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