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选择,必须无视形式上的错误,去追求本质的真理。”
“……知道吗?荣格。你所说的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末真理教的教唆一样。”我直视这丝毫不掩饰恶意的目光,我相信,没有哪一个尚未堕
末
真理教的神秘专家中,有谁比我更了解末
真理教了。我的一些言行虽然也已经十分倾向于末
真理,但是,在程度上,似乎这些老朋友比我更加
。
“末真理——?”荣格收敛目光,平静地说到,“要对抗的,就是末
真理。已经犯下反
类罪行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呢?你所做的事
,可比现在你看到的疯狂还要恶劣一千倍,一万倍,如果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
,或许就不需要这场偏差仪式了。”
我再一次惊愕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在荣格这样的中听到这样的话。“如果不是你”、“资格”、“一千一万倍”……我所知道的荣格绝对是不会用这些说法的。如今的他这么对我说话,让我感到了一种
神上的歇斯底里,就如同他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一样。我突然感到悲伤,对眼前的这些老朋友们感到悲伤。
火焰在跳跃,黑烟在缠绕,们在疯狂地尖声奏唱,狂热又疯狂的背后,那无比强烈的悲伤不可遏止地从我的内心中涌现。它的强烈,让我觉得自己重新领悟了,什么是悲伤。
“知道吗?荣格。”我抑制着悲伤的感,对他说:“我会杀死你们的。”
“是的,你会的。”荣格那平静的眼眸腾起疯狂的火焰,“但不是现在。因为你也需要这场仪式,如果没有我们,仪式就无法继续下去。你真正应该做的,和我们即将要做一致,就是为这场仪式注
最后的催化剂,同样,你一个
是无法完成的。”
我知道火炬之光的和这些“老朋友”在敌视我的
况下,仍旧决定让我留下来的理由了——我所感觉到的,比荣格所说的更加详细。他们需要我补上最后的缺
,而他们也认为我能补上这个最后的缺
。
“你要把我和富江变成祭品吗?荣格。”我说。
“……知道吗?高川。”荣格这一次没有在我的名字后加“先生”二字,“对末真理而言,最大的偏差是什么?”
我保持沉默,他便自己继续说到:“那自然是没有末。当末
不发生时,这个世界最大的偏差就出现了。然而,倘如末
的到来已经成为真理,那么,这个最大的偏差就变成了虚幻的谎言。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是无法让这个谎言变成真实的。”
“那么,你们到底还对什么抱有这疯狂的希望呢?”我问到。
“虽然无法直接扭转末的结果,但是,我们可以让导致末
的每一个因素都发生偏差,这就是火炬之光过去一直在做的事
。”荣格说到这里,顿了顿,说:“虽然从眼前的局面来看,火炬之光过去所制造的偏差都是失败的,但是,这所有的失败,也可以说是为了这最后一次偏差仪式的成功而做的准备。火炬之光无数次调整这个最大仪式,就是为了在这一阶段,将之后的所有末
因素偏转——如果不是你做了那样的事
,发生偏差之后,肯定会有更多的
活下来吧,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一次的偏差仪式后,所有末
因素都会发生偏差,哪怕回溯时光,发生偏差之前所发生的事实也将无法修改,成为了既定事项。”
“世界线线跳跃……”我举了个例子,但立刻就被他否定了。
“不会有改变,无论是哪一种时空理论,死掉数十亿都将成为既定结果。”荣格这么说着,那
沉又疯狂的眼眸
处同样流露出悲伤,“所以,我憎恨你,我诅咒你,高川。如果有
可以得到救赎,你必不在其列。”
“……是吗?”我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绪,但是,毫无疑问的,我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我并不悔恨我所做过的一切,“尽管诅咒我吧,这么做就好。”
“我们不需要你的怜悯,你这个怪物!”荣格听到我的回答,立刻一种愤怒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