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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0 月下的羔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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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颜色就如同流出血来,这些血已经涸了许久,呈现出的不再是鲜艳生动的色泽,却格外让感到不祥的感觉——如今眺望天空,所能够看到的月球就是这种颜色。这个对类来说早就习以为常的球体,明显比平里更加巨大,更加沉重,让觉得只差两三公里就会坠落地面,当然,如果真的计算体积,这个巨大的血月距离地球肯定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视觉上的冲击,让众一种强烈的感受中,他们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觉得自己还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有一种矛盾的认知,觉得自己的理是不存在于此的。众呆滞地注视着红月,灵魂仿佛就要脱离躯壳。

不知道过了多久,逐渐有回过神来,他们连忙把视线从血月上挪开,强自落在平台周遭的事物上,一个接着一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只是一个恍惚的时间,就让整个都老了几十岁一样。他们所看到的天台和常所见的天台没有太大的差别,格局是相似的,材质也没有变化,物件也都是可以想到的物件,四面八方用铁丝网围起来,为了防止有攀爬铁丝网,甚至在铁丝网顶部设计成荆棘的模样,似乎还通了电流——似乎是为了防止发疯的末症候群患者再从这里跳下。

只是,落在天台上的月光,是红色的,仿佛加了滤镜,但是比滤镜效果更加真实,也更加细腻,明明是光却有一种隐约的物质感,仿佛是雾气,是沙砾,飘散在空气里,铺洒在水泥地面上。

尝试穿透铁丝网看向远处,从这个高点俯瞰病院的全景。他以为会看到更多不可思议的景象,甚至于在他的脑海中,已经有这些子积累起来的常体验,在这个时候勾勒出一种新的异常的风景。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月光是红色的,而整个病院似乎都沐浴在这种异常的月光中,其他的再没有想象中的异常事物。

病院的廓和结构都没有改变,安安静静的匍匐在夜中,宛如张开嘴的某种无形无状的怪物。而那些看起来容貌依旧的建筑,因为没有太多的变化,所以在这个异变频发的夜晚,反而让感到不可置信的心悸,只觉得必然有更可怕更邃的恐怖隐藏于其中。

尽管这片景象仍旧给很沉重的难受的感觉,但却没有在门外往里瞧时的冲击,就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景象般,说不清究竟是心理上的麻木还是一种生理上的适应。那些在楼道内可以听闻或用其他感官去感知到的异常动静,就仿佛被隔绝在了门外。天台上什么都没有,天台之外却仿佛隐藏了许许多多不知其究竟的东西,这种反差感让众有一种稍稍放下心中巨石的感觉。要说完全没有安全感,那肯定是假话,然而,要说这四面围栏的平台能够带来多少安全感,却又让有些心虚。

反而,正因为四面围栏就仿佛墙壁一样,将那些异常的物事拦住,所以什么都没有的上空,那沉甸甸的血月就更加刺眼了,仿佛那才是如今对自己等最大的威胁,可偏偏没有可以想象出来,到底会因为这巨大而沉重的血月,出现何种意想不到的况。

无论如何,至少天台上是可以让缓过气来的,而侧旁的建筑最近的一栋,正如同主事说的那样,间隔大约十米,完全可以依靠绳索之类的工具搭桥,从天台这边爬过去。所有来到天台,就是因为害怕从这栋宿舍楼的正路返回,那里隐约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在驱赶着他们,在杀死他们这些。没有来到天台的,那些早已经断了联系的,不知道有多少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当然,没有可以确认他们的死状,甚至于,就连他们已经死亡这种况,也没有明确的证据,只存在于还活着的众的想象中。

问题在于,没有想要冒着可以想象到的风险去确认其他的生死。哪怕在天台上,也完全无法收到不在视野内的同伴的信息,无论那些同伴在楼外安置了多好的通讯器材,信号也似乎被一堵无形的墙壁堵住了。

有一些猜测是这栋楼内的立场结构发生了变化,然而,同样没有足够的器材去验证,无法得出具体数据的话,就算众都是明强,也同样会毫无作为。无法观测到的东西,无法触碰到的东西,无法去确认的东西,一直都是类恐惧的源,而们也总是试图通过各种方法:哲学、神秘、宗教信仰或科学,去尝试搞清楚这些东西的本质和真相。

是的,将未知的东西变成已知的东西,是类一向坚持的进化道路,然而,在那不确定多长时间,不确定多广阔的空间,不知道多么远的角度中积累起来的未知面前,文明史最长不过几千年,而作为一个智慧种群可考证的时间也不过万年的类,是不可测度的弱小和渺小。

在病院里的这些子里,所有跟“病毒”打道的研究员,多少都能够明白,自己正试图攻克的东西,或许距离类已知的范围有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遥远的距离。它隐藏在未知的处,这遥远的距离绝非是正常意义上的“距离”,而是一种更广泛的概念。类只能用自身的标准去评断事物,以自身认知为标准,去揣测未知的事物,然而,作为标准的类自身,无论从物理构成还是思维运动,都不过是自然规律中的一种片面而渺小的表面罢了,以这样渺小而片面的标准作为参照物,去理解那不知道有多么远的未知,每一步都会形成偏差,而这每一步的偏差积累起来,就会变成一种可怕的扭曲。

类中普遍不认可这种偏差和扭曲的存在,因为,倘若真的去思考这种偏差和扭曲的形成,大概会让心灰意冷。对于以社会属为核心的类而言,构成社会的个体普遍陷这种心灰意冷之中,绝对是对整个社会存在和运转的莫大生死危机吧。

从社会学家的角度,从一个极度理的视角去观测类集体,其中“大部分”是呈现出“愚昧”的属,并且,这种愚昧并不是通过教育就能轻易转变过来的,无论学习了多少知识,有了多少经验,仍旧会有去做那些辩论过无数次,自己也早知道是愚蠢的事,并且会有许多理由说服自己。就像是,在类之中,有一个无可名状的滤网,将大多数的思维过滤,留在“愚昧”的另一端,只放任少部分前往更加“聪慧”的地方,并且,这个滤网并不是个体自身的基因所决定的,而是由类社会这个巨大系统决定的。对于这样的现象,也有社会学家认为,这正是类种群为了在过于未知,充满了危险的环境中建立的防御机制——这个机制不会为了让变得更强大更美好,而仅仅是为了让类种群得以在漫长的时间和众多的未知危险中存活下去。

简而言之,“愚昧”似乎是类不可缺少的必要属,并且,甚至是让类种群得以存活至今的必要保险核心的一种。许多都设想过,类全体都变得不愚昧的景,并将之形容得十分美好,但是,在一些被视为悲观的类学研究者当中,却认为那或许只是对类个体的美好,而并非是类种群概念和社会结构意义上的美好,甚至于,那样的聪明给类个体带来益处会否远超弊病,谁也不可能提前判断出来——在这样悲观的论调中,一个个的聪明,往往不代表类集体的聪明。

站在天台上,呆滞地环视这片本应该极为熟悉,却处处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陌生感的风景的研究员,似乎不由得想了许多事,但又记不清楚,自己到底都想了哪些事。自己没有从这种宛如恍惚的思考中得到任何答案,也没有任何有助于摆脱挡下糟糕局面的启示,但是,却又有一种“想得很多很,平都没有这般地思考过”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并没有给他们带来美好的感受,虽然想过的东西似乎让自己显得“充满了哲学和知”,而自己的灵魂似乎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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