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让他无法融这个团体。不作夫用力拍了拍脸颊,镜像也用力拍了拍脸颊,他仔细研究了一阵,都找不到半点异常的细节,只是那种不好的感觉却始终无法摆脱。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跟随这些同伴来到这个新基地,是不是做错了。
系色中枢真的在这个地方吗?亦或者说,系色中枢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个系色中枢吗?说到底,他看到过系色还是类时的照片,却从未见过“系色中枢”的模样。偶有和安德医生合作,启用系色中枢验证数据的时候,看到的那庞大的设备,其实只是收容LCL的容器和连接系色中枢的接
而已。LCL沿着既定的轨道流淌,似乎经过了复杂的处循环处理,但是,没有多少
知道,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像是安德医生害怕透露了机密一样。
不作夫甚至怀疑过,“系色中枢”是不是真的存在,也怀疑在这个病院里究竟有多少见到过“系色中枢”的真面目。
尽管在之前见过了“桃乐丝”,但是,真的能够用自己所见到的那个“桃乐丝”来进一步想象这个更加神秘的“系色中枢”吗?过去,不作夫曾经觉得是可以的,双方的能和来历是如此的相近,其构造和本质也应该不会相差太远,两者的相似
也理应在观测时,以一种相近的实体形态表现出来。现在,不作夫对此抱有怀疑。
他擦身上的水渍,却发现放在一旁的衣物不知何时被一套末
症候群患者通用的蓝色病
服取代。他觉得这种服装似乎在暗示什么,让
不快,之前在外边看到的那些研究
员,根本就没穿这种病
服,显然,这个新基地根本就没有困窘到连衣物都缺乏的程度。但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许,自己原来的衣物都要先经过“消毒”之类的安全程序才能重新使用,这套病
服不过是暂时替换而已。而且,现在他也没有办法拒绝穿上这件病
服,除非他不愿意融
这个集体。只为了服装问题就大吵大闹也无济于事吧,他叹了
气,乖乖换上了病
服。
之后没有出现更多让吃惊的
况,他捡起那本莫名而危险的书,以及同样难以理解的卡牌,走出了房间。
不作夫在门稍稍停留了一下,就看到之前一直都在为自己解说状况的热心同伴从同样的房间里走出来,他摘掉了那个外观粗重简陋的猪鼻面罩后,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外表沉稳英俊的中年男
。尽管不作夫对他并不了解,但之前的
流留下的印象,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作夫一时间不敢上前相认,反倒是对方爽朗地打了个招呼:“不作夫,过来,我带你去熟悉一下这个新基地。和这里比起来,我们之前呆的那些地方根本就是猪圈,你一定会觉得满意的。”
不作夫稍稍安下心来,努力让自己的表亲和起来。他走过去,指着身上的病
服,故作自然地用抱怨的
气说:“我可不是被研究的病
,而是研究病
的
。”
“这可难说。”对方的回答十分直白:“这里所有都是潜在的末
症候群患者,我们研究病
,就是研究自己。这衣服穿起来不是滋味吧?但是,这里的每个
都要过这一关。”
“你们也穿过?”不作夫怀疑地看向周遭的其他。
“当然,这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决定的。最初是由心理学专家提出来,经过了系色中枢的验证,理论上可以减少神层面的压力。”
“我倒是觉得会带来更大的心理压力,没有会希望被
提醒,自己是一个病
吧?”不作夫这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