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太激烈，连yīn户皮
都被戳
、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吓着
自己以为染上了
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
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多了。吃完炸
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滑润膏、又买
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的、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方面
是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
的强烈刺激。
至於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有其他
来历不明的；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他，
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
，保証
令他爽歪歪的直呼过瘾！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厕所换上那种
露衣服，就拨公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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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掉电话，我急忙挣出
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来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下，
诌出我代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之后，
居然还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满帅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
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小青自白９中）
现在，一听大钢叫我张伯母，却失措得不知怎么接，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地：
「…想问他一下…我儿…功课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没关系，我也会呀？伯母，你就过来吧，小健同学的功课，不会太难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个在！…这…怎么成！？”
心里虽然否定，但我却鬼迷了心窍，想也没想、就嗲声应道：
「那…多不好意思！…麻烦过小健还不够，又劳你费心…」
「没关系，助为快乐之本嘛！……」
大钢应对如流的回答，令我心里砰砰跳起来。想到：这不正是天赐的良机，让我
玩过小弟弟，又给我一个大哥哥吗？…可是，把自己送上门去，我岂不也太烂、
太无耻了吗？！
电话那
，大钢可能听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
「…其实小健解决不了的，你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啊～！你说什么呀？…」我大吃一惊脱问出。
「对不起！伯母，讲溜了嘴，我是说你儿…功课的问题啦！」他赶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张、可是也被逗得更亢奋起来。因为这通电话的对白，简直是荒谬
到了极；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却仍然打着哑谜似的。
我只好装出客气般说：「那…就先谢谢你了噢！…」
「张伯母别客气，…就待会见吧！…」
「嗯！…」
挂上电话，我感觉自己两腿间裤子都湿了。犹豫着是否得再跑趟厕所、换上一条
乾的？以免让他认为我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不宣
了；找他，当然就是
那档子事儿，何必多此一举换内裤呢？
倒是我为「儿张小莺的功课」请教吕大钢，作求见他的藉，却少了份该有的
道具：她的功课！……这，可就得费心思、变才变得出来了。
於是，跑到一家书店，东挑西拣了些纸笔、活页簿，像真要去「做功课」似的。
还顺手翻到一册满载图片、关於体解剖的书，也一并买下；才开车驶往李小健
，不，吕大钢的住处。
路上，觉得这整个过程满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极了！我甚至还幻想自己跟吕大钢
一边「研究」体解剖，一边假戏真做、脱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身体
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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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屋前停好车、正要按门铃，吕大钢就已经先开门、掬着笑容、迎接我了。
他虽不像上回，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模样，但也没散漫地只着Ｔ恤和
短裤；使我觉得他是个满懂礼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经等我啦？」我笑着对他打招呼。
「是啊，张伯母！怕你找不到，才从屋里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钢解释说。
「你真懂事，还知道体谅大，你爸妈…教出这么个…儿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卖老地说，走进屋里。同时感觉吕大钢锐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溜、
瞧个不停；瞧得我是高兴、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确实很那个：无袖的橘色连身洋装，把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
短短的窄裙下缘，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浅
色、薄到半透明的缕花长筒丝袜
，更衬托出膝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着刚买来、镶假珊瑚的Ｋ金耳环、手镯；
系了条金黄色、松垂垂挂在腰
上的炼子腰带；脚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个打扮
，简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瞧、要想
非非的。那还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合？
或与「母亲为儿」向同学「请教功课」的藉是否相宜？！难怪年轻的大男孩
要盯着我这不伦不类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
可我心里却保守地想：
“天哪！这孩子真大胆！看都看得这么肆无忌惮，让家还真怕怕的呢！”
吕大钢引我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张暗红色皮沙发坐了下，笑着说：「我从小是阿姨
带大的，爸妈没怎么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较好。…张伯母，想喝什么？
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时，却把两腿夹紧了些。
因为我还是满心慌的。尤其吕大钢讲他跟他阿姨比较「好」，我立刻想到李小健
的妈妈：那位照片上有福相、笑得甜甜的；和上回在她卧室的大床上，跟
她儿子玩的时候，还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摇摇乐」。
如果吕大钢是个坏胚子，已经无耻地玩过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妈；而我今天
又与他有染的话，那…这种搞不清楚、
七八糟的「关系」，岂不是比伦还要
糟糕吗？……
全无事实根据的胡猜想，倒教我给想糊涂了。接下吕大钢端来的饮料，喝了
，才发现是杯红酒。同时他坐到我旁边，对着我举杯、啜了说：
「阿姨～，喔，又讲错了！张伯母…先轻松下吧！…」
「那…功课呢？…我…」心脏砰砰跳得更响；两条腿也并得更紧。
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