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边是高大魁梧型,看上去起码有六尺以上,加上刻意穿了件贴身t恤,身上的肌 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
明显的突了出来。看样子是练健身的。但凭我的经验,这种男 十居其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十居其九是中看不中用,绝对不会擅长持久战。
 倪名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类型,他的个子不高不矮,看上去只有五尺七寸上下,钢条型的身材,身上没有多馀肌 ,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和腹部
,腹部也相当平坦,但我注意到,他两腿和腹部 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界的三角地带,明显的隆起,那是一个长形三角形。刘边和倪名比较之下,我马上对倪名有了好感,决心今晚以他为对象。
 三个
 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他两位都明显的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之中,毫无疑问是我最为突出,无论脸孔身材,其他两位都明显的给我比了下去,刘边和倪名都争着向我大献殷勤,希望赢得我的好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跳舞只是前奏曲而已,大家都不想花太多时间在派对上,借着几分酒意,最先 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
房的是小志这个急色鬼,他看中了刘边的太太,也是一个高 大马型的母老虎,二
大马型的母老虎,二 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很快就在派对上消失了
那个刘边,果然没有给我看错,见我明显的对倪名有好感,竟然吃起醋来,只饮多了两杯啤酒,便有六七分醉意,硬要拉我进房。
 我 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
急智生,知道倪名太太看中了他的浑身肌 ,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把刘边扶了
,便来了个暗中偷龙转凤,把刘边扶了 房,上了床之後,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
房,上了床之後,自己走出房拉倪名太太 房,把门关上,让他们两
房,把门关上,让他们两 成其好事。
成其好事。
这时,大厅中只剩下倪名和我了。倪名也不客气,把我抱得紧繁的,吻亦十分热烈。
我期望他有进一步动作,可是,他一直没有。
 此时他的正确动作,应该是接着对我热吻,把我的衣裙拉练拉开,再把 罩解掉,然後是用手
罩解掉,然後是用手 抚,再是欣赏我这迷
抚,再是欣赏我这迷 的**。
的**。
可是,倪名一直没有进行这样的动作,令我有些不耐烦,而又大惑不解。
於是我推开了他的吻,充满挑逗的对他说∶「还怕你太太出来看见我们吗?放心吧,刘边早已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倪名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不知如何回答,像是有话哽在喉咙,但 里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摇
里却又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摇 。
。
「你不想和我有进一步行动?」
「不是!」倪名终於缜定下来,红着脸说∶「这里是客厅,我们不能太放肆。」
 於是,我们双双拥着进 最後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
最後一个房间。倪名一边走一边 抚我的浑圆的
抚我的浑圆的 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
部,那像是打了气的大气球,我们步 房时,便如一个弹
房时,便如一个弹 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十足的太气球在蠕动。
 进到房间,倪名如触了电般震动,激发了男 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解放自己,褪得只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笑了起来。
雄风。他先是放开了吻,迅速解放自己,褪得只剩下内裤,接着,一手把我抱了起来,走向床去,我即格格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的 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寸长。
部,这时变成了一面小鼓,倪名在走动时,身上似是怀了一柄鼓锤,不断鼓而敲打着,凭我的初步接触,这鼓锤起码有六七寸长。
 想到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拣了个好 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伴,我能不开怀大笑?
这时,我们也不要再来甚麽前奏曲,我一心想着早些尝试到那鼓锤的滋味,而倪名亦是已经欲火攻心了。
 二话不说,他已经爬了我身上,
 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
一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 了进去,我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了进去,我也急不及待的在下面迎合着。
 好一根又粗大硬又热的铁 ,对,是铁
,对,是铁 ,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而非鼓锤。我感到又兴奋又刺激。
 倪名是实 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着,力度十足。
型的。他没有说话,一直默默的**着,力度十足。
我的**越流越多,忍不住娇喘呻吟,紧抱着他。
「啊,倪名,你的**又硬又长,好过瘾┅┅呀,用力┅┅再用力些,我用两条褪勾着他,下体拼命上。
 倪名兴致更浓,索 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
站在床前,把我的两脚搭在他的肩上,并把我的上身躺在床上,让他抱着我的大腿,用劲的向桃源 挺
挺 ,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
,这样一来,那太热的长 ,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到我内面的
,每一下都刺中花芯,直到我内面的
 ,我痒得哇然大叫。
,我痒得哇然大叫。
 倪名小心奕奕她应付着,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而是为了讨好我而 这一回合。他用
这一回合。他用
 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只
在里面左冲右突,既揉也擦,轻重适当,只 得我欲仙欲死,张
得我欲仙欲死,张 喘气,手抓被褥,猛扭
喘气,手抓被褥,猛扭
 ,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一个接着一个。
,许久没有如此疯狂了,**一个接着一个。
倪名知道我是一个不易满足的对手,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然後躺回床上去。
「小巾,我们换个姿势,你骑上来吧!」
 「好哇!」我意犹末尽,说着就爬起来,骑到了倪名的身上,手提大宝贝对正桃源 便坐了下去。
便坐了下去。
 「倪名,你的**又坚硬又粗长,我果然没有看错 。」
。」
 「可是,我的老婆却不懂得享受,经常埋怨我 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不会来**了!」
得她很痛。如非这样,我也不会来**了!」
 「唔┅┅”我收缩一下**,夹了夹他的铁 。
。
 「你现在可以自己 作了,
作了,
 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房。
浅抽任由选择,保证你会满意。」倪名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搓揉着我的一对**房。
 我们也不再说话,我的 兴不减,猛坐猛
兴不减,猛坐猛 ,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
,连声大叫过瘾,倪名也没有推我下来,他不停抚摸我的肥 ,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揉我的竣峰,增加我的刺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於静止不动,闭目张 ,双手捏着他的大铁
,双手捏着他的大铁 ,**如
,**如 般涌了出来,只觉得他的救火水笼
般涌了出来,只觉得他的救火水笼 有一
有一 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的体内,无法抵挡!
温烫的热流以万钧之势,直冲我的体内,无法抵挡!
 我不禁肌 一颤,
一颤,
 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
一抬,和他紧紧相贴,二 热烈的吻在一起┅┅
热烈的吻在一起┅┅
 一代 世
世 (十)
(十)
 我巾庸虽然与许多男 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靠出卖**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
上过床,但严格说来,我从来没有出卖过自己,从不靠出卖**赚过钱。因此,我可以骄傲地大声疾呼∶是我玩尽天下壮男,而非男 玩弄我!
玩弄我!
 然而,这一次我┅┅我收下了他的钱。且听我将「故事」细说从 ∶
∶
 他的花名叫狗王,是一个斯文壮汉,那天,他参加一位 同学的婚宴,喝了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
同学的婚宴,喝了不少酒,我想,这小伙子大概有一 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
需要,匆匆离开酒褛,想到酒吧寻春去吧!但他刚刚转出酒楼,便与一个
 撞个满怀。
撞个满怀。
 那个
 便是我!
便是我!
 无巧不成话,我也是参加那个旧同学的婚宴,喝多了两杯,老公又没和我一起来,一个 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跌跌撞撞的离开酒家出门外,竟支持不住,倒在狗王怀里。
狗王一怔之下,立刻伸手把我扶住。
 我是酒醉三分醒,隐约知道是被 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
搂住才不至跌倒。这时,我感到十分难受,玉手不断在自己高耸的胸前抚摸着, 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中「唷唷」的叫个不停。
 我难受得要往下跌,狗王极力的抱着我。他自然嗅到了一 浓烈的酒味,这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
浓烈的酒味,这时,他的一批同学出来了,见到他在门 搂着一个漂亮
搂着一个漂亮 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
狗王解释说是不小心撞倒了我。这时,一个同学说他有车,不如坐他的车送我回家。於是,狗王把我扶上车。
 我靠在车座椅上,感到稍为好些,但 中还是「唷」个不停。
中还是「唷」个不停。
 狗王对他同学说,我醉得不省 事,不知我住在甚麽地方。
事,不知我住在甚麽地方。
同学提议兜风,看我可否醒来。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一方面醉得我浑身乏力,另一方面我对这些年轻学生也充满好奇,想知道他们荒唐到甚麽程度,於是也乐得借醉不醒,看看他们想把我怎样。
车子兜了许久。看我还是不醒,狗王的同学便提议把我弄到饭店去。
狗王也认为这主意不错,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