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调
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
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之所以撒了泡,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
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
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
,被一个丫
片子
得狼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
!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明明已经把卓贱
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到这个贱
,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
出感
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
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儿,你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
了。来啊,谁不
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家上床,你就跑,一都不男
。」
我都男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
的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
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
,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
程宗扬上了车,萧遥逸埋怨道∶「大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是趁这会儿工夫,把那个新收的侍给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这一肚子火气也不至于没地方泄。石胖子虽然不怎么样,出手却大方,除了雁儿,把那两个奉酒的侍
也一并送来。左右是要杀的,不如做个
。这些姑娘落到他手里算是糟蹋,程宗扬也没客气,一并留了下来。
程宗扬叹了气∶「哪儿有闲工夫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呢。」
萧遥逸肃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来就可以一箭三雕了。」
说着挤挤眼,「金谷园的侍都是
心调教过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软的。」
「少来。」
程宗扬道∶「我正痛呢。我让会之把那几个侍
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几名兄弟,大家进去出来相熟了,说不定还能凑成几对。可惜……」
程宗扬长叹一声,「狼多少啊。」
萧遥逸纳罕地摇着扇子∶「程兄这念够诡异的。平常
家对这种事都只怕防得不严密,内宅和外院绝不来往,你倒好,还特意让他们毗邻而居,生怕他们不勾搭成
?」
程宗扬也觉得纳闷∶「你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应该把这那些侍都收了,自己左拥右抱,外面却放着十几个
壮的光棍?不怕他们啐你啊?」
萧遥逸看了他半晌,然后拿扇子指着他叹道∶「我这会儿才明白,原来你把那些下都当成兄弟。若非我萧遥逸在星月湖混过才知道程兄这分心意,换成张饭桶、石饭桶他们,还不把后槽牙笑掉。」
这些贵族世家主仆之间泾渭分明,不过站在程宗扬的角度,别说吴战威和小魏这些出生死的弟兄,就是秦桧和吴三桂,自己也没把他们当成仆
看待。
萧遥逸啧啧叹道∶「程兄果然够义气。不过你既然存了这分心,还有什么痛的?把这几个侍
一分不就完了。」
「开玩笑。」
程宗扬道∶「你也得问问方愿不愿意吧?」
萧遥逸愣了半晌,最后颓然道∶「你赢了,你说我萧遥逸怎么就瞎了我这双狗眼,没看出来程兄你是圣呢?」
程宗扬苦笑起来。晋国世家大族仆成群,谁会去理会一个婢
的心思。但对自己来说,男
平等、自由恋
,这些不是那么容易就扔掉的。
萧遥逸揶揄道∶「程圣,往后小弟可不敢再叫你去喝花酒了,免得坏了你的道行。」
「少罗嗦,这个还堵不住你的嘴?」
萧遥逸立刻闭嘴,双手接过程宗扬递来的龙牙锥。
「的,真家伙啊!」
萧遥逸叫道∶「我还以为你蒙呢!」
那枝龙牙锥比王处仲的长了少许,萧遥逸左看右看,不释手,兴奋地恨不得往自己身上捅一下试试才过瘾。
「孟老大呢?」
萧遥逸恋恋不舍地收起龙牙锥,在车板上敲了敲。车夫扬起手腕,鞭子在空中一抖,「啪」的一声脆响,两匹马立刻同时起步。
「鹏翼商号的车马行在建康有两家分号,」
萧遥逸道∶「但孟大哥来建康,一直住在玄武湖。」
玄武湖在城北,湖水与宫城相邻,面积远比后世广阔,因在燕雀湖以北,又称北湖。湖水来自锺山北麓,由于玄武湖是晋国训练水兵的地方,专门开凿青溪与秦淮河相连,即使战船也可以从江上直接驶湖中。
那车夫一言不发,娴熟地驾着马车赶到湖边,然后两丝毫没有停留,随即换乘小舟,朝湖中一处浅洲划去。
玄武湖有十几处泥沙淤积的沙洲,此时芦苇生得正盛,小舟悄无声息地划湖中,随即被茂密的芦苇遮蔽。
舟的汉子与车夫相仿,一寸许长的短发,筋骨结实如铁。六朝
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男
都蓄发。这舟子却把
发剪得短短的,彷佛受过髡刑的犯
。
萧遥逸看似荒唐,心思却七巧玲珑,他一眼瞧出程宗扬疑惑,说道∶「岳帅军中都是短发,以长不盈指为准。这些兄弟都习惯了,蓄发反而觉得麻烦。」
程宗扬顿起知音之感,他对蓄发也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但连祁远、吴战威这些粗汉都蓄发,怕自己显得太过另类,才不得不留起来。在南荒热的那几天,程宗扬不时后悔,恨不得自己是天生的秃才好。
「你们那位岳帅也是短发?」
「怎么会?」
萧遥逸道∶「岳帅平时的享乐之一就是躺在榻上,让姬妾们给他洗,剪短了怎么过瘾。」
「啧啧,你们岳帅还真会享受。」
色偏西,正照在眼睛上,程宗扬随手从背包中拿出那副烟茶水晶的墨镜,戴在脸上。
萧遥逸看着他,嘻笑的目光变得邃。良久他说道∶「岳帅临行前,把这副墨镜留给艺哥。」
程宗扬摘下墨镜递过去∶「你要吗?」
萧遥逸摇摇∶「你戴上挺合适。」
「那就好。」
程宗扬道∶「我只是客气一下。这么好的墨镜,我才不舍得送呢。」
萧遥逸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