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不断接受新事物,起码还知道木耳有的,还有黑的,就算闭上眼,黑木耳就是黑木耳,总归不是
的,心理感觉是不一样的。”
“黑木耳怎么了,黑木耳有营养啊。”汪颜一都不在乎戴永同的挖苦,“有些就是喜欢,有手感,伸缩xìng大嘛。”
“伸缩xìng大。”戴永同一歪嘴,“拉起來都能打个结。”
“只要你喜欢,随便怎么。”汪颜哈哈地妩笑开來,“我不会感到为难的,如果你高兴,还可以用脖子挂在打的结上面,
个秋千。”
“你”戴永同一时无话可说,什么花魁,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我什么。”汪颜仍旧满脸带着炫耀的愉悦,“我随便你聊侃,谈政治,可以,大国关系、恐怖组织还有中国的崛起,随便挑,谈经济,我奉陪,市、楼市还是大工业,过去、现状还是未來走向,我也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喜欢政治、经济,也可以聊历史、文化什么的,高雅的、低俗的,只要你感兴趣,在我这里就不愁找不到话題,当然了,如果你乐意,也可以用最肮脏下流的话语,來
流任何事
。”
戴永同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不由得咽了唾沫,道:“难道这就是做花魁所具备的。”
“必须的。”汪颜用说教的吻道,“抛开花魁不说,只是说做小姐,如果满足不了客
多面的需求,那就只能是一个被男
用來发泄的、带着温度的低级工具而已。”
“说得好,我挺佩服的。”戴永同吧唧着嘴,道:“可我不明白,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价值体现。”
“我认为是就是喽。”汪颜耸着肩膀一摊双手,继而又说道:“不过说实话,近來是感到有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