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付郎中不错,久经战阵,为老成踏实,并且素有清名,可堪大用。”
有着崔王和兵部的联手推动,这位付郎中担任钦差的流程很快就被批了下来,临走之前,付郎中还被特别召见了一次,出来了以后便是
夜兼程的赶起了路来,连带一
带着捞钱的美好憧憬员外的下属都纷纷的叫着苦,结果三
三夜就到达了尚强县。
此时的尚强县城里面,关于将军被劫持的流言已经是甚嚣尘上,若不是林封谨依然是将冷将军控制得死死的,让旁看不出来任何的
绽,否则的话,搞不好城外的东夏军早就哗变大闹了起来。
也是亏得这几东海联军没有来进攻,否则的话,搞不好一触即溃就是等待着这些士兵的倒霉结局。
因此,这时候这位付钦差前来,无论对谁来说都是及时雨一般:
对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究竟的士兵来说,终于出现的这位钦差可以让他们摆脱迷惘,重新回到正轨上来,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了这位副钦差来做主心骨,总比外面一副将乌眼
的内耗,各不相服都要好得多,那军队当中只能用一滩浑水来形容!
同时,冷薛知道了上面派遣下来了一位钦差驾临以后,当然也是立即充满了希望,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冤枉的!而钦差一来在他的设想当中的话,那就是为了他来平反昭雪的,总算是可以结束掉这些的大逆不道的行为了。
而林封谨他们则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发出去的消息应该是已经被呈了上去,然后获得了上面的首肯,所以钦差才来得这么快。
令其余的出
意料的是,钦差只是在营中逗留了少许,便是直接进
到了尚强县城,然后被巩义迎着,直接到了他们这些天所居的中军处,也是看到了狼狈无比的冷将军,只是,这位钦差开的第一句
,就直接令冷薛若坠落到了寒冰当中
因为这位钦差出示了自己的关防和信物之后,很脆的就笑道:
“不知道哪位是林公子?”
很显然,林封谨等已经和冷薛成为了水火不容之势,双方必然有其一要被推出来当成牺牲品,既然这位钦差都明确的表现了出来自己的倾向。那么不消说,肯定倒霉的是冷薛那一方了。
冷薛不甘心的四处观望着,忽然见到了钦差的旁边随员当中站着一个熟面孔,一下子就仿佛是找到了救命稻也似的大叫了起来:
“王将军!王将军!!卑职前年陪你在西面出生死,血战千里,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你要主持公道啊!”
冷薛这一叫,那王将军也是看了过来,面露不忍之色,和钦差谈了两句之后便是走了上来。将他拉到了旁边低声道:
“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将事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对我你若是再隐瞒的话,那就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冷薛却是知道,这王将军王计川可不是一般的,他出身高贵,乃是世代将门,并且还与另外一家军方大佬崔家有联姻,可以说是端的是强强联合,在朝中盘根错节。因此冷薛也是只能毫无隐瞒的将事
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一听完冷薛所说的,这王将军就长叹了一声道:
“冷将军啊,这件事摆明了是那个冯横觊觎别的宝马不成,就拿你来当成刀子使。你怎么就这样轻易的被其蒙混过去了呢?”
冷薛的脸色顿时就有些发青,也不好说自己利欲熏心,只能长叹一声道:
“这事却是我不察,想到他一个北齐来的马贩子。能有什么背景?”
“一个北齐的马贩子?”这王将军冷笑道:“这的背景,说出来真的是要吓死你,你麾下的那巩义为什么把你卖得
净利落。那便是因为他看起来都早就知道了这
的身份!”
“巩义,巩义他知道什么?”冷薛愕然道。
这王将军淡淡的道:
“若我没有记错,这巩义应该是当年李明德麾下的牙兵,你还记得当年李明德引发的那件事吗?”
被这么一说,冷薛也不是呆子,愕然道:
“那是?当年君上发起的南征?”
王将军淡淡的道:
“没错!当年十万大军南征原,带着必胜的心思上去,最后却是彻底溃败,连主帅李明德也是殁于军中,令
啧啧称奇的是,最后那些
原蛮子居然只提出来了很低廉的赎金,便将俘虏走的三万
锐放了回来,总算是令国本没有大伤元气,之前就有传言,说是王
在
原上布下了一着暗棋以便内外呼应,搞不好这南征乃是君上与王
之间的政争影响到了朝政后的结果,这一放
,便是做实了此事啊。”
“你再想想看,这个林公子虽然说自己是个马贩子,但是麾下的百余名护卫都是原
,并且哪怕是在
原上都是罕见的
锐,他们的胯下宝马,更是我等大将看了也都要眼红的神驹,而那巩义当年也是参加了南征,被俘了了半年多才放回来,在这公子和你之前很果断的选择站到了公子那边!你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吗?”
冷薛呆滞了半晌,苦涩的道:
“难道,难道这个林公子,就是王殿下的那一着暗棋?”
王将军用同的眼光看着他道:
“我不敢这么肯定,但是,说实话,很有这个可能,所以,你自己有眼无珠,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并且还确确实实是你见利忘义,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就自求多福吧。”
冷薛一下子就仿佛像是被抽掉了脊柱似的瘫在了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背后的靠山竟然是王殿下!若早知道这样的话,冷薛又怎么可能去太岁
上动土呢?
在王将军和冷薛谈的时候,林封谨已经站出来见过了钦使,然后拿出来了身上携带的铃印,得到了确认之后,钦使便是笑着了
不说什么话,带着冷薛等
离开了,只留下来了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太监,恭敬的站在了林封谨的面前。
林封谨笑了笑,挥挥手,让自己的也是随之退了下去,那太监慢慢的解掉了身上的伪装,然后拜伏在地了以后道:
“才见过林公子。”
林封谨定睛一看,发觉乃是个熟,原来他不是别
,正是在腾蛇泽龙舆里面见过的金太盛,此
面对林封谨却是格外的恭敬,仿佛是看到了主
一般。
林封谨笑道:
“原来是故,何必多礼呢?”
金太盛依然坚持的三拜九磕,然后才认真的道:”林公子还不知道吧?此时君上已经是被御医查了出来,有心悸,怔仲(心脏病)这样的的痼疾。”
林封谨愣了愣道:
“然后呢?”
金太盛脸色凝重的道:
“我等反复询问了多名太医,君上的病是胎中就有的(先天心脏病),此痼疾王族当中也是颇多流传,往往都难以活过三十岁,并且君上因为有些讳疾忌医,所以病势已经颇为沉重,差不多可以说是到了中晚期,在这样的
况下,一旦行房的动作有些剧烈,便会
晕眼花,心烦气短,已经无法完成传承王族血脉的大事了。”
林封谨陡然倒吸了一凉气,隐隐约约猜到了金太盛为什么会对自己大礼参拜的原因。
果然,金太盛便道:
“王已经于去岁秘密产下了一子,叫做崔震,字忆林,身体健壮,聪明活泼,林公子应该知道其生父是谁吧?”
林封谨苦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名字一听的话,便知道和自己是脱不了关系了。
金太盛默然了一会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