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舔了舔嘴唇,然后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在心里嘀咕道,“王八蛋,我现在很怀疑阿比界那个东西,不是鬼谷子没说,而是你这家伙故意瞒着我。”
不过,不管心里多么窝火,但是眼下是求地时候,还是态度温柔一比较好。所以片刻之后,我便在脸上绽开了花一般的笑容,“安扬,我跟你说,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有原则的
。嗯,你说得很对,这种基础不牢,投机取巧的事
确实不能做。你阻止我这么
,是
了一件大好事,你阻止了一个好同志犯一个原则
的错误。嗯,很好……”
我一阵吹捧捧得安扬的表略微舒缓,才又话音一转,“不过,眼下我也确实有现实的困难,你看……”
安扬出一
气,瞄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在你的基础打牢之前,不教你催眠虽然有我地原则的问题,但是更多的是为了你好。万事万物都是双刃剑,与能力伴随地必定是压力。基础不牢,就想要速成,一个不小心就会误
歧途的。”
“对,对,对,你说的是,说的是。”我忙不迭地道。
“至于钟蕊那边,现在时间那么急,你的心态又那么浮躁,我看想要靠催眠术是不可能的了。”说到这里,安扬看了我一眼,“不过,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催眠术说到底其实只是一种断信任和代的过程。所以,我觉得你也不必要拘泥在催眠术里,你完全可以发挥你的长处,让钟蕊在清醒的状态下,把她内心的东西说出来,这样对她的帮助将会更大。”
“啊?这怎么可能?”我张大嘴,说道。
安扬摇了摇,说道:“这倒一定,在这方面,我比你更有信心。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钟蕊实际上是一个内心极度自闭的
。而在今天下午的表演中,通过角色代
这种方法,你无意中已经与钟蕊进行了心灵上的
流。虽然这种心灵上的
流还是很浅层次的,但是对于一个完全自闭的
来说,这种
流还是足以使她对你形成本能的信任感。只要你能够好好利用这种信任感,并且不断地将这种信任
挖,我相信,最终获得的成果将会超乎你们彼此的想象。”
听完安扬的话,我坐着想了一会,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你能不能再说得细一,你觉得我该怎样去更进一步地加
她对我的信任感呢?”
安扬摇着说道:“我们对你的作用,是促使你学习,而不是直接帮助你完成某件事
,因此我是不可能直接告诉你完成方法的。过,我可以告诉你,最好的催眠师,永远是最善良的
,他们与被催眠者心心相连,乐其所乐,哀其所哀,他们催眠别
的时候,总是在断地给自己心里暗示,那就是我
他。只要你
一个
,你才能完全地感受到他的内心。一心只想着达到某个自私目的的
,是无法真正感触到别
的内心的。”
说到这里,安扬很是神圣地抬起,望着上空,感叹道:“所以,催眠师是充满
的职业啊。”
“你的最后一句真恶心。”我几乎是本能地大叫道。
过了好一会,我才又补充道,“不过,你之前的那几句倒好像是满有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