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那狗皇帝强得多。”
怜香拍手笑,说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们是不是哥们啊?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当皇帝吧。”
一朗子豪气大发,腰板一挺,说道:“好娘子,你说得好。要是他以后还这么胡作非为,我就推倒这个狗朱厚照,皇帝我来当。”
话音未落,只见门外冲进一伙衙役,个个拿着子,为首是个有着一双凶眼、鹰钩鼻子的大汉,一副要吃
的架势。
他指着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们!胆敢对对皇上不敬,弟兄们,给我上。男的当场打死,的嘛,长得这么勾
,抓进去审问。”
作呕的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况不妙,掉
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连磕了几个
,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
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饶命,不是我
的、不是我
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
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一样。
老板在空中舞着手脚,叫道:“姑
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
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
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
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
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把三
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
。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
。另一个
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的剑刺来,
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
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
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跟杀
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
,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
,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什么?难道她的
是我吗?我可是个
的,没有
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
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