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涨的快感自她的腹间涌上,窜过她的背脊,漫过四肢百骸,教她再也按捺不住而哭喊出声。
“师父……师父……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犹弥漫着
欲的气息,刁童颜的小脸上残着泪痕,依旧坐在他的身上,青丝凌
,柔弱无助的身子靠在他宽阔的胸腔上,咬着嫣色的枫唇,体内犹埋着他潜静的龙身。
他侧首舔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语道:“小鸨儿,除了我以外,我不准你与任何男
有瓜葛。”
刁童颜闻言,微微地顺了顺呼吸,笑道:“嗯……不行啦,我永远都记得宋叔叔说过,娘就是少了一个男
当靠山,才会被那个老国舅爷的儿子
绝境;我喜欢你,可是你又不能庇护我,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扳倒那个欺负我娘的男
,就算是假他
之手,我也再所不惜。”
“没想到就为了一个皇戚,你就想把自己出卖,我的小鸨儿,你未免太过轻贱自己了。”他笑哼了声。
“那是因为他该死!他甚至与我娘谈条件,要是她不嫁给他当小妾,就要把我送给他当家
,否则他就要弄垮眉楼,毁娘的心血。”一想起这件陈年旧事,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听见她的话,帝赫云的脸色顿时铁青。心思yīn沉,“后来呢?你怎么逃过他的威
?”
“我从小
子就倔,哪肯依他,所以在两年前,我教我娘跟着宋叔叔远走天涯,而我就扮成男装,反正先前我一直
居简出,见过我
娃儿装扮的
并不多,很快就瞒过去了,让寒艳出面掌理大事,她在探花胡同里的名气大,喜欢她的王孙公子很多,反倒让那个男
不知如何下手,只不过时常遣
来闹场,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心里也想过将楼子收了,只是‘从良’两字写来容易,却是难如登天。”说着,她轻叹了声。
“为什么?”他斜扬起一道眉。
她勾唇抿起顽黠的娇笑,无可奈何地摇
。
“呵,男
薄幸呀!从小就见多了被买走的姑娘,不多时
又被卖回来,否则就是被
赶出,来我把楼子收了,那些倚赖我娘过活的姑娘们怎么办?当年我娘就是因为这样,带着还是小娃儿的我被赶出夫家,只因她曾是秦淮船娘,遇见我爹时,还以为自己能够从此脱离卖笑生涯,哪知道爹爹家里已有了两个妻妾,大老婆更是善妒,前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借机赖我娘与汉子通
,硬是将她赶出家门,以免坏了门风。”
“所以你娘就开了这家
院,大张艳帜?”
“嗯,可是眉楼的规矩必太一样,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你可不能告诉别
喔,不然一定会惹出天大的风波的!”她神秘一笑。
他淡淡颔首,轻哼了声。
刁童颜侧首在他的耳畔低语了数声,很是神秘兮兮,然而他听完她的话之后,却只是浅笑,不置一词。
“你不讶异?”这下换她吃惊了!
“我的心思从来不放在无关的
身上。”他语气冷淡,透着难以捉摸的黑暗神秘,道:“小鸨儿,我会为你解决掉苏允卿,我的金钱财富任你取用,而你只能属于我。”
“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而且就凭你?”她娇笑了声,水眸笑眯着不敢置信的光芒。
帝赫云只是幽冷地勾起一抹笑痕,
感的薄唇不断地烙吻在她白净如玉的背上,埋在她身体里的男
邪蛇逐渐地蠢动胀热。
她嘤咛了声,不安地扭动腰肢,巧笑嫣然道:“要真是如此,师父,以前
家都说我是寒艳的小相公,那你呢?不就是我的师父相公了?”
“听起来挺诱
的,小鸨儿。”话声一落,他沉潜在她花
里的邪蛇再度复活,急速地抽长粗胀,炽热地灼烫着她的花心
处。
“啊……你又……”她俏脸一红,含羞带怯。
帝赫云幽幽地勾唇一笑,心里可是非常乐意再度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虎腰一挺,狠狠地将身下火热长龙再度送
她的
儿里,一次又一次地将两
送上欲望巅峰!
第八章
“他到底是谁?”这是寒艳与汴京玉每回见到刁童颜所必问的,她们太过担心看似聪明
灵的她,会着了陌生男
的魔,不能自己。
“我不知道。”这却是刁童颜仅能回答她们的话语。
然而,杨仓与关尹等
几乎将她视为主子的夫
看待,眉楼近一个多月来都没有
敢再寻衅,那个老国舅爷的儿子苏允卿就像消失在空气中一样,没有
再见过他出现在探花胡同里,更甚至于有
传说他已经死了,就连当初害她落水的田弘遇也都突然消失不见,彷佛
间不曾存在过这两号
物。
这些,都是帝赫云亲自允诺她的事
,也都逐一实现了。常常,她喜欢唤他师父相公,他也
听她如此腻呼。
他就像一只铁面冷虎,不幸认了她这小刁猫为宠物,举止之间表现出无比的纵容疼
,任她随
撒泼,也不以为意。
只要她绝
不提其他的男
,否则她就真的讨皮痒了!
这些,寒艳都看在眼底,表面上不说什么,然而私底下的动作却不少,刁童颜就如她的亲妹,绝不能让任何
伤害她!当年,刁眉从湖里将她捞起,不计代价地救了她一命,多年来的恩
她,寒艳不敢一刻或忘,能够回报到刁童颜身上,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窗外的天色灰蒙,似乎就要下雨,大概这两天就会飘下初雪,天气冷得很,直教
不由得呼吸之间冒出白雾
这时,一名小
婢急忙忙地奔
寒艳的房中,似乎两
早就约好了,小
婢附首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还是没来?”寒艳觉丽的眉心忍不住轻轻一皱。
“嗯,往常这个时候就要来了,只是都已经过了好些
子了,也没见她来向我要东西。”小
婢很肯定地
。
“是吗?”寒艳幽幽地低叹了声,扬了扬纤手要
婢退下,缓缓地摇
喃念道:“童哥儿,你好傻呀!”
该来的,总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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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晌午,天色似乎更yīn沉了,似乎随时都会飘下雨丝,一如以往的作息,刁童颜会在小阁里看着帐本,核对眉楼的大小帐目。
寒艳身影纤袅地步
小阁,在房门顿了一顿,凝肃的脸蛋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唤道:“童哥儿。”
刁童颜倏地抬起小脸,见到寒艳,瑰
得唇畔忍不住漾笑,“寒艳,你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在院子里闲步一会儿,就想到过来你这里瞧一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寒艳款步走到书案前,秋心澄眸直勾勾地望了刁童颜一眼,气氛顿时沉凝了下来。
“寒艳,你怎么了?”刁童颜敏感地察觉不对劲,彷佛寒艳的眼光就要穿透她整个
。
抿了抿绛唇,寒艳低幽幽地开
道:“童哥儿,最近你的身子有没有哪里不太舒服?”
刁童颜闻言,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道:“不舒服?怎么可能?师父相公把我的起居看得很紧,不允我像以前一样常忘了吃喝,所以我的身子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呢!”
“那你……”寒艳欲言又止,又轻叹了
气。
“寒艳?”这下子换刁童颜忍不住皱起眉心,疑惑地看着她。
吸了
气,寒艳才启唇问出今天来此的问题,“童哥儿,你这个月……来红了吗?”
刁童颜闻言,怔了一怔,小脸错愕,“我……忘了算
子。寒艳,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孕吗?楼里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