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下手太轻。他抽出手指,带出许多yín水,流到孩的大腿根上,也溅到别处。手上湿淋淋地挂著许多水珠,还在往下滴落。
“少爷,不要!”伊想说不要再戏弄她了。白如蚕茧的胴体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动,两条腿张著,也不并拢,就是想让他随时都能进来。可是仁咏慈像个看热闹的路
,伊
斜眼看到他的裤裆支起来了,就是没有行动。男孩漂亮乌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视线来侵犯她。
孩身上只穿一件长袖睡裙,裙摆翻到腰部以上,光
的下半身在仁咏慈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这小丫到极限了,就如同他一样!
仁咏慈比伊更了解她的身体。方才侵
xiāo
的那只手,慢慢地掀开堆积在腰部的睡裙,手探进去,沿著妖娆的曲线,摸到
孩小巧的xiōng部。伊
喘得更厉害,感觉到rǔ尖那里湿湿的,是少爷将手上的yín水抹到她的xiōng部。
“嗯!”手指捏住她的rǔ尖,不轻不重地拧几下,伊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样子。
仁咏慈低哑地问:“舒服吗?”
“嗯。”难得她说了实话。
“你想不想要我?”
“我……”伊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
部轻一下。
仁咏慈便继续拧她的rǔ尖,这次加了些力度,刺激更加强烈。伊的腰向上挺,yīn道里挤出更多的yín水。她那里真的好空虚,可是少爷只是蜻蜓水般地抚摸她的身体,才升起一感觉,又突然离开,逗弄得她更觉空虚。
“少爷……”她娇弱地呼唤,像是春夜里发母猫的呜咪。
“想要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怎麽知道?”
“可是……”她不好意思啊!直接说:我饥渴得要死,你快进来吧!那样丢脸死了!
“伊,你只要说实话,这都做不到吗?”仁咏慈发觉只碰xiōng部的效果还不够,於是又将手移回到私处,用三根手指一同
孩的xiāo
。
“啊!”伊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敏感的身体只需这种程度的侵袭,便在体内激起一波快感,像过电似地瞬间蔓延到全身。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xiāo
吸住手指,不希望它们离开。咏慈少爷却在使坏,在里面轻轻地碰了几下,又很快撤出。伊
不满地哼几声,抬起剪水双眸,哀怨地说:“少爷,你行行好,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只要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我想听什麽。”
孩嘴唇动了几下,下了好大的决心似地,开
说道:“我喜欢……喜欢和你做
。”
仁咏慈的嘴唇咧得好大,快要到耳後根了。他呵呵地笑几声,吻上伊的嘴唇,呢喃地说:“早承认多好!”还要他费那麽大的力气
她才肯说。
他们吻著,抱著,两具身几乎融为一体。男孩勃起的分身抵在
孩的腿根,拥抱时产生的微弱摩擦丝毫不能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像是风吹火苗,越吹越旺。仁咏慈在长长的
吻之後,突然又推开伊
,坐起身,猛喘粗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悸动。
孩倒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地望他。她说喜欢和他做
,他反而推开她,这实在不可理解。过了一会儿,仁咏慈侧过脸来,对她微笑,声音喑哑地说:“明天是我生
。”
“哎?”
“明天是我十七岁生。”
“是吗?那、那应该开个庆生会什麽的,还要买礼物。”伊动起脑筋,想著自己应该表示什麽。
仁咏慈地望著她,幽幽地说:“你就是我的礼物。明天我们好好过一夜,别的东西我都不要。”
伊啊了一声,小脸变红。他说她是礼物,是要等到明天才做麽?听起来挺
漫的,可是转念一想,少爷几天没做过,得积累多少
力啊?那她还怎麽承受……想著想著,念
就歪了,伊
发现自己居然期待起那疯狂的
过程,那该有多麽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