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谨慎些!““我知道!”
“苓儿,妳不会怪主人擅自安排妳的终身大事吧?”
她轻轻的摇摇头,不便启齿多言。
“爷爷阅人无数,少主虽然不是风度翩翩的美潘安,却甚具亲和力,爷爷很欣赏他,想必妳也有同感!”
她立即羞赧的头。
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道:“少主能够娶妳,乃是他的福份,不过,妳此他懂事,要处处让他,懂吗?”
她立即又羞赧的头。
“时候不早了,我的桌上有一瓶补药,妳拿去配合修练‘元yīn心法’,我再到四周去巡视一番吧!”
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她羞喜交集的将品茗用的壶杯收妥之后*立即低头回房。
翌日一开始,唐苓专心修练“元yīn心法”,唐川“老将出马”,以各派的武功替伍顺喂招。
他捏拿得甚稳,让伍顺能够尽情的发挥,同时,在抑制之中,使伍顺不致得意骄纵,继续保持苦练。
随着他的昼夜苦练,不但招式更熟,而且潜力逐渐的发挥,唐川越打越觉得出力了。
当菊黄蟹热之后,唐川已经不是伍顺的敌手了,于是,他开始传授暗器手法及配合暗器手法找他喂招了。
这是很剌激,很累的练武方式,虽然暗楛没有淬毒,每天“收工”之后,伍顺皆是衣衫破裂,狼狈不堪。
狄震见状,干脆叫他打赤膊穿短裤拆招,免得武功尚未练成,便把所有的衣衫全部报销了。
伍顺实在有够顺,当瑞雪纷飞之际,唐川再也无法以武功及暗器奈何他,逼得狄震亲自出马了。
同样的蛇形刁手,在狄震的身上使出来,不但变化莫测,而且又疾又猛,前三天,伍顺被修理得全身皆是伤痕。
玉蟾蜍、青宝石及鲜红珊瑚的“联军”果然神妙无比,白天的伤痕经过夜晚之调息之后,马上复原如初。
而且,越挨揍越有劲,当一周之后,狄震已经逐渐的奈何不了他,不过,狄震另有妙方侍候他。
他将两条小蛇摆在双肩担任暗器来施展了,牠们虽然忌惮伍顺的体味,却给伍顺不少的心理压力。
如此一来,他又开始挨揍了。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他开始施展暗器对付那两条小蛇了,逼得狄震开始伤脑筋了。
他又苦撑半个多月之后,终于郑重的宣布伍顺可以“毕业”了,“毕业纪念品”
正是伍顺与唐苓的喜讯。
乍听这项喜讯的伍顺立即歉然的摇摇头。
“顺儿,你不中意吗?”
“不……不是!徒儿……不配!师父,她是那么圣洁,徒儿却……
……却……哇操!徒儿实在不配啦!”
“呵呵!你是不是尚在惦记丁晓烟?”
伍顺全身轻震,立即低头不语。
狄震略一犹豫,立即脱去外袍,褪下短裤,沉声道:“瞧!”
伍顺抬头一瞧,立即看见狄震的“命根子”只剩下近寸长,那平整的伤疤,可见它分明是受了利刃所削断。
他脸色深沉的穿上裤子及外袍,道:“这是丁晓烟的师父丁玫之杰作,她动手的理由是我替唐老撑腰。”
“哇操!师父,你怎么会输给她呢?”
“我吃亏在先与五十余名高手厮拼及她突然以蝎尾针袭击!”说完,立即自抽屉中取出一支细针。
伍顺一见到那支细针,立即忆起自己曾被三名金刀庄的高手制住,结果那三人却被一名神秘少女以这种细针射死。
他的神色方变,狄震立即心中有数。
“哇操!它就是蝎尾针吗?”
“不错!它正是见血封喉,令人闻名变色的暗器,我原本不惧毒,却仍然抗拒不了它的剧毒。
丁玫制住我之后,故意替我‘去势’,然后,放我一命,存心让我的余生无法抬头见人。
顺儿,我在偶然遇上丁晓烟,由她的武功知道她的来历予以制住之后,原本只是要奚辱她一番而已。
可是,你也听见她故意揭我的疮疤,所以,我才藉你奚辱她,然后再放她回去奚辱丁玫一番。
这半年来,丁玫动员全力在寻找我的下落,先后有八批人来此探视,却先后被阵式及群蛇驱退。
她们迟早会找来此地,我不愿她们来破坏此地,所以,决定要先下手为强,这份强棒出击工作,就看你的啦!
你也知道唐门之遭遇,我希望你除了替我出口气之外,亦要设法重振唐门之声威,所以才决定这门亲事。
唐老及苓儿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你也别再推三阻四,明年就准备拜堂吧!“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伍顺起身之后,躬身行礼道:“师父,徒儿蒙你栽培,才有今日之成就,想不到你又恩赐这门亲事。”
“徒儿在感恩之余,岂能再推拒这门亲事,可是,她那么圣洁高贵,徒儿却……
……却……”
“呵呵!傻孩子,唐老已经知道你被我逼迫奚辱丁晓烟之事,他根本不计较那件事哩!”
“可是,徒儿担心会伤害娇柔的她哩!”
“喔!你是指那档事呀?安啦!我早有化解之法啦!”
“真……真的吗?”
“呵呵!专实胜于雄辩!若有何不妥,你来找我算帐吧!”
“徒儿不敢!”
狄震呵呵一笑,立即离去。
伍顺不知该喜?该窘?整个的怔住了!——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