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美妇虽然力持神色平静,不过,由她那踉跄的步伐及右臂之血迹,可见她方才一定吃了不轻的暗亏。
母子连心,素装少女悲呼一声:“娘!”立即欲掠去。
蒙面少女叱声:“站住!”剑锋立即比向中年美妇的颚下。
素装少女刹住身子,簌簌掉泪,同时咽声道:“我们母女与贵宫素无恩怨,你们为何擒住家母呢?”
“哼!绝命太君诸人已加入本宫,你们杀了他们,理该偿命!”
“哇操!人是我杀的,把帐算在我的头上吧!”
“哼!你是谁?”
“伍顺,有够顺之意也!”
“啊!原来是你呀!太好啦!真是踏破铁鞋无处找,得来全不费功夫,姓伍的,你束手就擒吧!”
“哈哈!妳的声音挺悦耳的哩!不过,内容却太荒唐了,我看妳识相些,放人,走路,如何?”
“哼!不知死活的家伙!”
“哇操!你们三人会比绝命太君那票人凶悍吗?他们已经嗝屁了,你们三人难道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哼!姑奶奶懒得和你再磨牙,你想不想见丁晓烟?”
丁晓烟三字好似利椎戮入伍顺的心口般,立见他的揶揄笑容冷冻,全身亦为之一震。
另外两人少女身子一滑,两把钢剑分别削向他的胸口及右腹,哇操!真是偷**摸狗之好手!
伍顺冷哼一声,双掌一扬,姆指及食指一捏,立即将那两把钢剑的剑尖捏住,骇得那两名少女忙用力一推。
好似蜻蜓撼石般,剑尖根本无法前进半分,二女正在暗骇之际,倏觉一股潜劲透臂而入,全身气血立即翻涌不已!
大骇之下,二女弃剑暴退。
伍顺一振左腕,手中之钢剑立即疾射向夜空中,他却紧盯着那名少女沉声问道:“妳打算怎么样?”
“哼!妳若想见她,束手就缚吧!”
“哇操!我并非傻鸟,万一妳们在我束手就缚之后,来这么一下,我蚩非亏大了!”说完,振腕将右手剑抛向夜空。
“锵!”一声,两把剑尖在夜空中撞个正着,立即爆溅出晶莹的火花,哇操!
好眼力!
好腕力。
那两名少女立即惊啊一声。
伍顺立即得意的道:“你们真是古井水**,连这种雕虫小技也吓成这付模样,我看红蝎宫也不怎么样嘛!”
倏听一声冷哼,伍顺立即觉得后心“命门穴”一阵冰寒,分明已经被利刃比住,他不由大骇!
他刚回头,立听素装少女叱道:“瞧什么?”
“哇操!姑娘,妳……妳那儿不对劲啦!咱们是同一阵线的哩!妳……
……妳快把剑尖拿开吧!”
“哼!红蝎宫可不是随便令人藐视的!小甘、小华,上绑!”
“哇操!妳……妳红蝎宫的人呀?”
“不错!方才崖上那一役完全是为你上演的!”
中年美妇冷冷的走了过来道:“姓伍的,你够光荣的啦!为了带你入宫,可耗损了不少的人力哩!”
那两名蒙面少女各持一条细绳,扣住伍顺的双腕及双踝将细绳一绕及一绑,伍顺立即觉得一阵澈骨疼痛。
他刚运劲欲挣扎,却觉细绳束得更紧,鲜血好似欲迸出,他情不自禁的“哇操!”
一叫。
中年美妇冷冰冰的道:“此绳名叫‘捆仙绳’,乃是由蛟筋及猱发织成,你就少自找苦头吃吧!”
说完,右掌一拂,伍顺只觉眼前一暗,迅即晕去。
等他再度醒来之际,立即发现自己位于雅静别致,陈设精美的花厅中,而且正坐在一张檀木太师椅上。
他一见那两条细绳已经消失,厅中空无一人,心中虽然暗诧,却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子欲溜之大吉。
那知,他刚跃起身子,立即发现那些充沛的内力好似在“罢工”,他只跃起三尺余立即踉跄落地。
他不由神色大变。
倏听角门传来一声冷哼,只见那位中年美妇和淡装少女鱼贯行入,伍顺立即收身摆出架式备战。
中年美妇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坐下来吧!”
说完,二人迳自坐在右侧椅上。
伍顺凝立原地喝道:“哇操!你们在我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否则,我的一身功力怎会消失呢?”
“哼!古井水**,似这么简单的‘制穴封功’常识也不知道,还好意思开口闭口叫‘有够顺’,哼!”
伍顺立即被糗得满脸通红,口中却喝道:“此地是何处?妳们为何要把我带来此处呢?”
“此处是何处与你无关,不过,你待会自然可以见到丁晓烟,有什么话要说,就先想一想吧!”
“妳是什么人?”
“此事与你无关!”
倏听远处院中传来一声脆喝:“宫主驾到!”中年美妇及素装少女五即起立面向厅门躬身而立。
伍顺稍一考虑,仍然端坐不动。
不久,只见一位一身白衣宫装,却以白纱捂面的女人在丁晓波及那位黄衫少年马道明的开道下稳步行入厅中。
中年美妇二人立即恭声道:“参见宫主!”
白衣女人入座之后,沉声道,“免礼,坐吧!”
中年美妇母女立即坐回原位。
马道明与丁晓波依序坐在素装少女的身边之后,丁晓波似待罪羔羊般立即低头不语哩!
伍顺却一直瞧着那宫主,立听她沉声道:“你就是伍顺吗?”
“正是!”
“你是蛇王狄震之徒吗?”
“正是!”
“蛇王目前在何处?”
“怒难奉告!”
“你们师徒是否曾经在安庆城郊狼狈为奸污辱一位少女?”
“是有这种事,不过,当时在下与家师尚未相识,因此,请宫主收回‘狼狈为奸’四个字!”
“哼!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狄老儿自己不行,却找你替,你若非好色之徒,岂会污辱陌生少女?”
“住口!在下当时不谙武,完全是被逼的!”
“哼!男人总是最会找理由搪塞的……”
“哇操!随妳高兴如何想,就如何去想吧!丁姑娘在何处?”
“你为何询问这个问题?”
“我要娶她为妻。”
“娶她为妻?哈……”
她不屑的一直笑着,他则默默的盯着。
好半晌之后,那宫女沉声道:“丁晓烟生是本宫之人,死是本宫之鬼,绝对不准离开此地,因此,你们的婚事免谈,除非……”
“除非怎样?”
“你加入本宫!”
“办不到!”
“为什么?”
“红蝎宫心狠手辣,为害武林,在下岂可与你们同流合污?”
“住口!你凭何说本宫为害武林?”
“哼!当今武林人士有谁不知此事?”
“你有何证据?”
“哼!你们为了抓在下,安排绝命太君十人演出那场‘秀’,就是一件最简单的证明,对不对?”
“哈……哈……哈……”
“哈……哈……哈……”
“哇操!难听死了,休想以笑遮掩啦!”
“哼!我只是借你之手除去绝命太君这十位恶人,这是在替武林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