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是个,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声叹气,「可是
了几次后,我渐渐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你已经长大,我总不能继续做这种放
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
耻笑。但、但我终究需要发泄,我……」
「妈,让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礼文自告奋勇地说。
「你?」芷玲含羞瞟了儿子一眼。
「你不是刚刚得到**吗?」礼文飞快脱去棉背心,褪下短裤和内裤,将自己变得一丝不挂,「儿子虽然年纪小,没做过,不过妈妈可以指导我,教我怎样和你做。」
芷玲满心春,等的正是儿子这句话。她含
脉脉的瞧着儿子那强壮身躯,心中跃跃欲试,
中却在推搪:「不可以,礼文,那是不行的。」
「为甚么不行?昨晚妈妈不是帮我打飞机吗?为甚么妈妈可以帮我,我却不能反过来帮妈妈?」
「因为打飞机和**不同,妈妈和儿子**,那不是**吗?」芷玲忸怩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便不会有知道。」礼文伏在母亲怀里紧拥她,**早已泛滥。
「礼文不想你和其他男**啊!」欲火高烧的杜芷玲其实是求之不得。
和礼文**,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另一方面又可以发泄儿子多余的力,以免他在外边和未成年少
搞出
命,惹上麻烦。更重要的是,她可以从中指导他**的技巧,让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场。
到他长大成,他自然会找到他钟
的
友,到时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结识异
了。那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她暗自赞叹自己的设想有多周全时,心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行,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礼文焦急地问。
「妈没准备安全套。」芷玲扁起小嘴,「万一我们一击即中,生了个蠢钝儿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怎么是好?」礼文年纪小,完全没了主意。
「只要不,你想怎样对待妈都可以。」她在儿子耳畔发出呻吟,「只要能进
**,你用手、用
、用舌
也行。」礼文
神一振,再度埋首在妈妈胸前,用舌尖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逗弄了一会,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轻轻向下推。「吻我下面。」
礼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里,唯有沿着沟一直吻下去。嘴唇滑过她的肚脐,落在平坦的小腹。亲吻片刻后,再从小腹出发,
那久无
迹的芳
之地。
「再下一,吻我的夹缝。」她抬起部分开双腿,发出近乎哀求的嗓音。
礼文顺从地退后调整位置,改为跪在床尾吻她。由於腿已经张开,他的嘴唇轻易找到她两腿间的唇瓣。上面和下面的唇凑在一起,他亦顺势伸出舌,在
瓣上轻轻一舔。
「啊!好,太刺激了!」芷玲咬着嘴唇尖叫,「礼文,来舔
我的汁
吧!」
礼文的舌上下舔动,像一只正在吃
的小猫。可是温热的
体没有被他舔
,而是愈舔愈多愈湿,愈舔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舔了一阵,他用手指扳开瓣,把舌
探进去。她闭上星眸,感受儿子的舌
在**内的活动,感受它的温热。暖流从下体直袭心房,直奔她的脑门,令她的**作出阵阵抽搐,也令**源源而下。
「见到**上面的小豆子吗?那是核,比**和**都要敏感。」她不断抖动身体,不断喘气。
「嗯。」礼文抽出舌尖,在泉水中寻觅,撩拨了一会,他终於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张嘴含住了它。
「哎~啊!」芷玲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双腿反地夹紧,一缕泉水从花瓣间
出,溅上儿子的脸。
礼文没有停下来,而是伸出舌尖,在勃起的核上不断挑弄,为妈妈送上连续不断的**。芷玲坐起身抱着儿子,失控地抽搐着,尖叫着,直至一切回归平静。
「你的舌功真厉害!」她含笑称赞儿子,「行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礼文大喜,笑着起身坐到她身旁。芷玲瞥见他下体那根扯得高高的旗帜,才想到刚才只顾着满足自己,可没想到他的需要。
杜芷玲依偎着小儿子,满眼尽是温柔,「你的舌很长啊,刚才舔我时几乎伸到我的子宫里去呢。」
「妈说得真夸张。」礼文哈哈笑,「我的舌只是进
了半吋、一吋而已。」
「是吗?我倒觉得你探得很很
。」芷玲伸伸舌
说。见他嘴唇、
中、下
都粘满了她的**,却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开抽屉取了几张湿纸巾,细心地为他抹拭。因为是侧着身体,**很自然地挺送到礼文面前。诱惑当前,礼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将它们据为己有。芷玲任他施为,没加抗拒。她明白他的欲焰仍在高烧中,不让他发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过这夜。
为免被他挑起刚消退的欲念,她只好专心地为他清洁。但,他的手活动得这么激烈这么恰到好处,要专心实在有些困难。当她瞧见儿子舌尖上沾着的**时,心里的澜漪扩散得更加快了。
「礼文,妈妈疼你。」她低唤一声,翻身骑在儿子身上,低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个方法,为他抹去沾在舌
上的粘
!
四唇相接,残留在儿子唇上的体,即时沿着她的樱唇流
中,让她初次尝到自己**的滋味。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和儿子的津
混在一起,味道原是这么美味可
。
两拥吻了一会,芷玲发觉礼文只是满足於蜻蜓水式的亲吻,不思进取时,便忍不住主动出击。雌蛇从
中窜出,二话不说便直闯雄蛇的窝,绕着雄蛇湿濡的身体上下飞舞,雄蛇本来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终受不了牠的魅惑,被迫弃械投降,更徐徐离开自己的窝,跟随雌蛇回去牠的香闺。
芷玲使尽浑身解数,好不容易才攫到这战利品,立时用香唇裹住它,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残渍。礼文和芷玲展开湿吻的时候,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她的**。他一边和妈妈热吻,一边用力搓揉,让手指陷她的肌肤,藉以感受
球的弹力和温暖。
吻了一会,揉了一会,他才轻力挣开母亲的怀抱,由衷地说:「早知道妈妈是接吻能手,**又这样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无缘无故给骂了一场,真是不值。」
「摸妈妈和摸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
「妈妈的胸是弹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胸只是两个网球,我始终觉得妈妈的胸比较好摸。」礼文认真地说。
「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
礼文搓了一会,又和芷玲开始第二场舌吻。有了方才的经验,他吻得更细腻,也更。同时,他的手放弃了整个
白球体,改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
红**。
芷玲心底一阵骚动,知道悄悄酝酿着的渴望,即将成形。她不介意和儿子继续玩这场成游戏,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是足够应付的,但是,时间却实在不太够。看看台钟,已经快两了,这么搞下去,岂不是要搞到天亮?儿子明天要上课,自己也要上班啊!
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腻的语调问:「要我帮你打飞机么?」
「好啊!」礼文忙说,「儿子是求之不得呢!」
芷玲揉着巨,望着掌握在手的庞然巨物,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感叹。记得儿子刚出世的时候,那话儿小得有如一颗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高大,而花生米也转化为
心魄的吐信巨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