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这青丝,慢慢地将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刚用过,软达达的,我起一把青丝,将那话儿绑了,笑着亲了母亲一
,说:“它永远是你的了,拴着哩。”
“哼——不跟你闹了,我要撒尿——”
房内寒意沁沁,我怕母亲从被子里钻出来会冻着,说:“小兔子,我给你端尿吧,就在这儿尿,来,我来拿尿壶。”
“去你的,端尿!你还记得上次,我都肿了,哼!”
“上次那是不小心,摔着我老婆了,来乖乖儿小兔子,让老公端吧。”我用被子裹住母亲的上身,扳起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摆正尿壶,就吹起了哨子。
“是当爸爸的料哦。”母亲回首一笑,媚艳栩栩,她故意晃了晃脑袋,我的那话儿就一阵发紧,青丝拉得**有些发痛。
哗哗哗,尿水声清脆,在平静而寒冷的夜里,如一曲轻音乐。
我拍了拍母亲的香,看见那水注从那儿落下,那话儿就硬了。
发的作用也有几分。
母亲的发垂下来可及脚面。
我将那话儿对准我的出生之道,唧的一声,了进去,快速地抽送起来,每抽一下,母亲的青丝就跟着摆,这摆动又动及母亲的
部,我看着觉得很好玩,傻傻地一笑,母亲已拉完尿,就势坐在我脚上,我把被子裹在我们的身上,让母亲的身子在里面移动。
母亲双手摸着**,背对着我,一上一下的起伏。
“馨儿,你说,和儿子弄是不是每次都很痛快——”
“嗯,当初我看红楼时,不知怎的,对爬灰二字心痒痒的,嗯,你也跟着动啊。”
“你和爸这样弄过吗?”
“嗯,弄过到是弄过,可不尽兴。”
“我们第一次后,你有什么感受?”
“只觉得心里酥痒不已,看到你爸就害怕,我对他也就更好了,生怕担怠了他呀。”
“你是什么时候起开始想勾引我的?”我老账重提。
“十年前,我看你撒尿,就存了心。”
“嗯,还算老实,对老公可不许撒谎——”
“嗯,好难挨呀——痒,痒到心里去了,心儿好痒啊,老公,亲老公,我看书里有打
的,你也打打吧,馨儿想——”
“越来越贱了不是——我不许贱。”我们身上都开始出汗,热得紧,我
脆褪了被子,脱得赤条条地。
母亲翻身趴在床沿上,就如一只乖兔子,耸着等我上她。
我从书桌上拿来一只笔,把**送进去,抽送起来,并在母亲的上写了两个字:兔子,然后啪啪地打起
来。
母亲说还不狠,要我大力些才刺激。
我一咬牙,狠力地给了光洁如莹的几下,上面立即出现红色的掌痕。
母亲哎呀连声,“哎呀,嗯嗯嗯,志儿,真的好爽啊,你一掌下去,我那心子上就一抖,儿缩收,觉得你的那东西更大更粗了,好难挨呀,嗯——”我一听这话,更加卖力地打起
来。
刚泄过一次,我的耐力不错,而母亲已经连泄了三次,儿如豆腐花儿,打湿了一大块地板。
我不打了,用手指轻轻地扣弄起她的菊花
儿,母亲的菊花
儿较小玲的好看,褶子很多,且红润,不是黑色。
“不来了,啊,受不了。”**流得差不多了,母亲的有些发紧,每抽一下,母亲就眯眼喊痛。
“不来了,你想得美,这样吧,你帮我品出来。”
“嗯,”母亲慢慢地回收,我的那话儿从
汁发黄的**里抽出来,将上面的发丝解了。
我们回到床上,母亲马爬着吮吸起我的**来。
我肆意地玩弄着母亲的**,低首看着那话儿在母亲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涎水四溅,心里也酥痒不已。
临了,我觉得过不得,忙抽出那话儿,将它用手握了,对准母亲的脸儿,狠狠地抽将起来。
啪啪啪——母亲第一次受这样的打击,眼里充满了欲火。
终于出来了,我往后一退,母亲也张开了嘴,像一只燕儿,我瞄准母亲的樱桃小嘴儿,用手捋了捋那话儿。
唧唧唧——我了,而且
得很准,浓
全落在了嗷嗷待哺的母亲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