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付伟和助理的这个关于男
的争论让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冒充我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
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b]第三章似非请[/b]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玩得太疯,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
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的
经济
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
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她那挨千刀的经纪
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
连拖带拽,像拖生
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给我的药试试,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
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的楼门此刻就像只怪兽般在等待着我,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烟吗」我决定先平复一下绪再上楼。
司机小刘递了盒红河给我。
车厢里烟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这时两个太阳传来一阵绞痛,整个
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
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呼吸一
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
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
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
看起来娇俏可
,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炸开的
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你们这些老板太没
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之
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
躲回房间。
胡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
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
?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
的小
。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唧地低
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的肌
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甚至都忘了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正跪在床
,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