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从脚下传来,激盪着她本已泛滥的心,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
它渴望着再次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
,这是它一生唯一进
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
着这片热地!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
地欢迎着它的进
。
他叫喊着,**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
玉娟如籐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牝内津
四洩,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
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地呐喊,
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
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
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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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
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
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溷到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
。」
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
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
不过,这也苦了她那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洩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引为骄傲的一件事。
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的工
,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最佳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子,所以生活
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
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
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暱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水吧。」
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
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
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罩,她的**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
感和弹
。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那双**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
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知自己一发
,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
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yī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
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涨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
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
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也没起色。
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
过,还是不行。
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
,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的侄媳
,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噗哧」
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终于了这紧密而湿热的
牝里,孙子白兴奋得
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着身上的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浓浓的jīng
猛然贯
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
牝内,shè
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
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她「啊」
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十七章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的那
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
是你什么
?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
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