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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失魂落魄地摇摇,心中如癡似醉地思道:“果真是有孕了……我真的是有孕了……我竟怀上他的孩子了……宝玉,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原来她体质与众不同,乃是那万中无一的纯之体,与普通男子
合极难成孕,因此同贾蓉已婚数年,却始终无子。
而宝玉却属玄阳之体,亦为世间罕有的异质,寻常子同样极难承其
而受孕,是以他虽跟凤姐儿、袭
几
屡屡偷欢,却都没有闹出事来。
但这纯玄阳两异相逢,成孕的机会却是极大,其实那
在醉碧轩里偷欢,第一次欢好即已成孕,只是两
皆俱不知罢了。
世荣见可卿摇,心中蓦地一阵狂喜,声音都有些颤了:“卿卿,是……是我的?是我的对吗?”
孰料可卿却依旧摇,咬唇道:“不是,不是你的!”原来她经期今月方断,而世荣却已近两月没来,因此能绝对肯定腹中的骨
乃是宝玉的。
世荣目瞪呆,刹那间如坠冰窟,两手突捏拿住她削肩,用力剧晃道:“那是谁的!是谁的!除了贾蓉,还会有谁?你这……这贱
还勾搭过谁!”
任他摇得云鬓坠,可卿只是闭目不答,心中却越来越甜蜜:“我竟怀上他的孩子了,不知却是哪一次?”
世荣突记起曾听她在睡梦中呼唤过的一个名字来,狂叫道:“啊,是宝玉!
是那个宝玉对不对?“
可卿娇躯顿时一震,惊讶道:“你……你怎……么……”蓦感大事不妙,慌忙道:“不……不是他!不是他!”
世荣何等明,从她神色已知自己猜得没错,喃喃道:“宝玉是谁……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甘愿怀上他的孩子……”
可卿默然不语,顺着他的话癡癡思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忽尔甜甜地弯了起来。
世荣不断提醒自己:“不过一个罢了,何须如此在乎,‘月华
要’第七重天尚未练成,我千万不可
了心绪……冷静!冷静!”孰料一瞧见她那甜蜜神
,心中顿如针扎斧斫,天
战了好一会,终制不住地癫狂圭怒起来,脸上忽掠过一抹煞气,倏地抓住
秀发,猛一把扯将过来,
中呵呵作响,仿佛变做了野兽一般。
可卿惊慌道:“你做什么?弄痛哩!”
世荣咬牙道:“你竟背着我去偷,我如此对你,你却去偷
!”手臂转动,将她秀发一圈圈缠绕腕上。
可卿只觉撕痛钻心,两手抱住男
的巨臂,颤叫道:“我不是你的!”
世荣面肌扭曲,神变得狰狞可怖,喝道:“你不是我的?”只听一声丝帛裂响,却是将
身上的小衣撕了一幅下来。
可卿忙用手捂住露处,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世荣脖筋起,续喝:“遮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没给我瞧过?哪一寸地方没给我玩过?你这薄
寡义不知好歹的小贱
!”手上一抓,又将
胸前的小衣撕下一大幅来,露出里边的月白肚兜。
可卿秀目凝视着他,轻轻道:“你又要似从前那次羞辱我么?”
世荣心中掠过一丝莫明寒意,却怒笑道:“你以为我不敢了?”一把推倒,两手朝她肚兜内
掏
捏。
可卿奋力挣拒,哭叱道:“无赖!魔鬼!”她原就极美,此刻娇嗔怒駡,又添一种令心悸的魅力。
世荣反而兴奋起来,遂将她那薄如轻烟的丝衣撕扯得碎,狞笑道:“还记得当
在秋千上的滋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