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东西了。”
佳蕙面生薄晕,道:“到底在说什么呀?”
坠儿神神秘秘道:“待会你便知了,我们接着玩儿吧。”说着又去亲她,这次却是去吻嘴唇。
 佳蕙凑脸接住,两个 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
孩儿居然相拥而吻,还将丁香互渡,亲热之状有如男 欢好。
欢好。
 宝玉瞧得眼珠子差没掉出来,心里暗道:“她们这算是什么?难道 孩子之间也……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
孩子之间也……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跟秦钟的秘密。
 两个 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
孩儿热吻了一阵,手上开始互相 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
摸起来,渐渐愈演愈烈,偶尔发出一、两声似是难忍的迷 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呻吟,忽听坠儿轻喘道:“你还冷吗?”
佳蕙道:“有这炭盆子在床上,一都不冷了。”
 坠儿道:“那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一只手儿在她肚兜里不住拱动,正是 儿的位置。
儿的位置。
佳蕙俏脸绯红道:“你脱我便脱。”
 坠儿笑道:“都多少次了,你还这样儿!”边说边反手到背后去松肚兜结子。佳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 均已脱得
均已脱得 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身子,互用酥胸去与对方厮磨。
 这双俏丫鬟皮肤极好, 藕般的上半身
藕般的上半身 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
露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 万分。
万分。
 宝玉瞧得
 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舌燥,心跳道:“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两个 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
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 ,从她
,从她 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没
颈缓缓滑落,游走过酥胸雪腹,身子渐渐往下溜去,直至完全没 被中。
被中。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身子,失魂落魄地盯着帐。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胸,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淡淡红梅, 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
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 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道:“终于又瞧见她的身子了,差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佳蕙轻轻娇喘,突然身子一震,低 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望向被窝里,颤声道:“你做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下笑道:“这样妙不妙?”
佳蕙咬唇哼吟,俏目失神地注视被内,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会又道:“不要了,好痒的。”
坠儿道:“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宝玉心奇道:“她在底下做什么呢?”正想间,猛听佳蕙低呼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内,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坠儿咯咯笑道:“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佳蕙喘着气儿嗔道:“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坠儿道:“待会我就试,眼下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露出 儿来了……”
儿来了……”
 佳蕙娇躯急抖起来, 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
 宝玉心痒难搔,忍不住悄悄溜了过去,躲在暗处贴着帐子朝内观看,却因被子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下的 形。
形。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痒到骨子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娇躯蓦地一弓,浑身直打摆子。
 这 形
形
 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见得多了,心跳道:“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下边搞什么名堂?”
 坠儿从被窝里钻出,秀发早已蓬松零 ,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管石獾毫笔,放在佳蕙眼前,洋洋得意道:“美死了吧,你看看,笔毛全湿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子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毛甚是粗糙,且最刚强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 ,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布死
,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娇喘吁吁道:“摆布死 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了,你竟想出这么玩法!”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胸,勾勒出一圈闪亮湿迹,摇 晃脑道:“有
晃脑道:“有 教我的。”
教我的。”
 佳蕙道:“胡说八道,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骚蹄子自个创新的!”从旁取过一条汗巾塞 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被窝里去,似在擦拭什么。
坠儿笑道:“宝玉教的。”
宝玉大吃一惊,心道:“哪有这回事!”
佳蕙更是唬了一跳,吃惊道:“你……你给他吃了?”
 坠儿笑眯眯道:“别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别 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这样玩,便记下来了。”
 佳蕙道:“他跟别 玩?谁……姓花的是么?”
玩?谁……姓花的是么?”
 宝玉冷汗甫出,暗忖:“难道她们知道我跟袭 的事?”
的事?”
坠儿道:“不是她,但也是我们这里边的,跟姓花的一样温柔体贴,却比姓花的能言会道……”
佳蕙想了一会,压低声音道:“是……是那天上的月亮?”
 坠儿 ,道:“就是这个。”
,道:“就是这个。”
佳蕙喃喃道:“除了姓花的,又有一个勾着宝玉了……”
 宝玉汗如雨下,蓦记起的确有个午后曾在书房里跟麝月胡闹过,当时自己就是拿了支笔戏弄她,不想却给坠儿瞧去了,心里惊慌起来:“原来她们不单晓得我跟袭 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的事,竟连麝月也给知去了……”
 坠儿愤然道:“除了这两个,不定还有谁呢!上 那几个,
那几个,
 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
都在宝玉身边的,勾引他的机会还会少么!比不得我们,莫说跟他说话,就连进去里边端茶递水送个东西都有 横眉竖眼哩!”
横眉竖眼哩!”
 宝玉听得纳闷,思道:“一个个都 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
理不理的,谁又勾引我了?就是袭 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
和麝月也是我闹她们的……”
佳蕙道:“那里边除了姓花的还和气,其余四个都厉害,唉……”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声。
宝玉又想:“其余四个说的又是谁呢?难道是晴雯、麝月、绮霰和碧痕?”
 坠儿道:“不说这些了,扫兴,好姐姐 你侍候我啦。”
你侍候我啦。”
 佳蕙笑道:“ 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
蹄子,该你尝尝这笔儿的厉害了!拿来。”从她手上夺过那管獾毛笔,俯身钻 被里……
被里……
 坠儿道:“我才不怕。”话音未落,忽就吸了 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
气,俏目轻翻,从喉底挤出一丝腻哼,煞是撩 。
。
佳蕙在底下笑道:“晓得厉害了吧,瞧你还敢嘴硬!”
 坠儿却喘息道:“爽利死 ,还要。”
,还要。”
 两个小丫鬟便于被中嬉耍狎戏互相取乐,或因都是 儿家,彼此无所顾忌,又不知有
儿家,彼此无所顾忌,又不知有 在旁偷窥,随着
在旁偷窥,随着 欲积浓,
欲积浓, 中越发不堪起来,把公子听得不亦乐乎。
中越发不堪起来,把公子听得不亦乐乎。
过没多久,坠儿也丢了一回身子,复又来玩佳蕙。
佳蕙渐美,呢喃道:“这么玩法,竟比昨夜又好了许多。”
坠儿笑道:“还有更妙的,你再试试这样……”
佳蕙娇躯突然一凝,“嗳呀”失声,垂首望向下边,惊慌道:“这个万万不可!”
 坠儿道:“这样才更似哩,那天我瞧见宝玉就把一根东西 进那狐狸
进那狐狸 的里边去了。”
的里边去了。”
佳蕙挣扎起来,急唤道:“痛哩,快住手!我……我的身子可不能坏在这根假东西手上。”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敢 坠儿用我的笔去……”
坠儿用我的笔去……”
 坠儿道:“这笔儿小,坏不了你身子的。别动!再 动就真的弄
动就真的弄 你了…”
你了…”
佳蕙一听,果然不敢再动,颤声央道:“好妹子,你快……快停手,我不玩了。”
 坠儿笑道:“已经进去了,别怕,你瞧没弄 你的。”
你的。”
佳蕙惊恐地盯着被中,道:“莫再进去了……咝!小心呀……”
 坠儿道:“可以的,宝玉那根东西比这笔儿可大得多了,照样整根扎没在狐狸 的sāo
的sāo 里,把腿张开。”
里,把腿张开。”
宝玉听得通体烘热,暗忖:“那天不知她躲在哪儿看我跟麝月胡闹的?”
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