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了出来,恨恨地丢在了地上。
不得不说,这老齐的安排,真是双保险,“他真是好算计。
说句实话,我这次叫你进京来,这心里就别提多生气了,气你给我丢脸,亦是气你遇到难处不知道找我做主,刚才你进门前,我还和四爷商量着,若是你家里
真的做出以次充好的事
就一定会追究,不过瞧见你肚子微隆的时候,我还真是心软了,也亏得你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办,不然我就要上当了。”说完,她又安慰了玉洁几句,便让诗
陪着玉洁去后罩房那边安排好的房间休息了,而她自个儿则走到了内室里。
内室里,四爷坐在窗边摆着的美榻上,对着尔芙招了招手,笑着将尔芙叫到身前来,抬手将尔芙揽
怀中,一边小心翼翼地替尔芙顺着毛,一边低声说起自个儿的打算:“既然知道这件事和玉洁没关系,那玉洁也是所托非
,那咱们就照规矩办呗,该怎么处置那个男
就怎么处置,他要是安安分分地将银子吐出来还好,不然爷不介意送他去顺天府住几天。”
“你相信玉洁说的都是实话?”尔芙有些惊讶问道,因为在她看来,四爷一向是个很多疑的,怎么可能凭借玉洁几句话就这么轻易地有了决断。
“子出嫁从夫,若不是老齐这个男
真让玉洁伤透心的话,她不会自己拆穿老齐安排
妙的算计,因为你也说了,你刚刚都已经打算将此事轻轻揭过,顶多就是敲打几句而已。
玉洁是从小就被小选进宫伺候的宫,最善于察言观色,她不可能看不出你已经心软,还这样自
其丑地走上极端,所以只能说明玉洁说的是实话。
看来这老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为回了自个儿老家,就是天高皇帝远了,爷这个亲王管不到他的上了,连本王福晋身边的大宫
都敢任意欺辱……”四爷闻言,笑着摸了摸尔芙的发顶,轻声解释道,他从小在
宫长大,比许多
还要更了解这些
的心思,所以他就算是坐在内室里旁听,也肯定玉洁说的都是真话,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声,替尔芙站脚助威,不过是担心玉洁的脸面上不好看,现在就他和尔芙两个
,他自然会将这些事和尔芙说个清楚,免得尔芙稀里糊涂的,这心里
总存着几分疑虑,反而坏了她和玉洁之间的主仆
分,白白做了好事,还不得玉洁的
心。
“那这事就麻烦四爷去安排喽!
我可不想要在看到那个恶心的男,早知道玉洁受了这么多年委屈,当初我就不该让玉洁嫁过去,真是个
面兽心的畜生!”尔芙气得牙根痒痒地骂道,现在要是那个老齐站在她眼前,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老齐。
四爷笑着点了点,甘心
愿地揽下了这个烦
的差事。
他朗声叫过在外候着的苏培盛,低声吩咐了几句,便挥挥手,催促着苏培盛抓紧滚蛋了,难得忙里偷闲地过来后院陪陪尔芙,他可不愿意为了这些琐碎的事就
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他重新将碧纱橱关好,装作很是疲惫样子地躺倒在美
榻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坐在旁边绣墩上咬牙切齿的尔芙,心里暗暗偷笑着,猜测着尔芙能忍多久才跑过来找自己吐槽。
这也是他无意中发现的,尔芙有一个很古怪的好。
——那就是喜欢拉着他一块吐槽,甭管是遇到什么大事小,还是看到话本子里的狗血剧
,尔芙总是会在闲聊的时候,和他无意中提起,非要拉着他一块吐槽一会儿,才会觉得痛快。
如四爷预料的一般,尔芙才坐在旁边一会儿,便跑到了美榻旁边,推着他的腿,挤在了美
榻上,咬牙切齿地开始和他吐槽老齐不是
了。